边楚重新背好剑,从衣袖里掏出伤药,修道之人常备灵丹妙药,裴寄酒的伤看起来很恐怖,烧焦烧焦,边楚第一次看到人的某个部分变成焦色。
边楚蹲下来替裴寄酒擦药,有点不敢碰,抱怨道:“你既然知道,为何要用手来抓?”
裴寄酒道:“我想试试。”
边楚没好气瞪了一眼裴寄酒,“试试就逝世听说过没?”
裴寄酒有点疑惑,但立刻反应过来,“逝世,去世吗?”
边楚懒得理她,继续替她擦药。
裴寄酒道:“你在生气吗?”
边楚才没有生气,她幸亏没有孩子,不然养个不省心的孩子有多费劲可想而知。
边楚给裴寄酒擦好药,看着伤好,和裴寄酒绕着安宁镇走了一圈。
安宁镇不大,四个时辰就能走上一圈,一边靠山,一边环水。裴寄酒出不去,就好像被罩在一个罩子里面。
裴寄酒忽然停下脚步,指着山上的庙给边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