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楚只有在刚刚参加工作时惊慌失措过,后来变成老油条就算心里没底也是笑眯眯的一脸自信的样子,就像是现在这样。
边楚说了一声:“我知道了。”便不再开口,径自往前走,途中拍了一下裴寄酒的肩膀,示意她跟上来。
她们进了停着大师兄尸体的房间,边楚沉默了一会才开口问道:“你叫裴寄酒?”
女子答道:“二师姐,是的。”
“我刚刚把你打了一顿,你不生气?”边楚观察对面人的反应。
女子神情平静:“师姐责罚,也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孤鹜派好。”
边楚“噗嗤”笑出声,女子有点疑惑地看着她。
边楚笑起来,“这种话你也讲啊,好假。”但很快边楚就笑不出来了,她望着裴寄酒,也许这个人就是那个她在心里喊老婆的裴寄酒,把纸片人当做亲密对象是她一贯的消遣,随心所欲的可以娱乐的消遣,但是当真人一旦出现就不太好玩了。
不过往好一点的方向想,这也算得上是某种意义上的他乡遇故交。
边楚道:“不好意思打了你,是我欺生。”边楚说得坦荡,随手从衣袖中掏出药来扔给裴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