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乔氏咬牙切齿:“大侄子,你莫要欺人太甚。”
邪气西来可不就是在说他们二房吗?
景桓眉梢一挑:“我从来不欺人,我一向都很讲道理的,这一点,我随我祖父,但要是有人欺上门来,我可不是软柿子任人扭捏,不过呢,相信这世上敢欺负我的人还没生出来,别自己踢到铁板上,残了腿脚。”
威胁,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老太太气的直哆嗦,囔囔道:“不活了,活不下去了,被一个后辈骑到头上来作践,我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说着微微颤颤地起来就要去撞柱子,景乔氏一边拉住一边哭号:“娘,您想开点,这天杀的,都是一个爹生养的,咋就这么不公呢?天理何在啊!”
景桓冷眼看着两人做戏,一哭二闹三上吊可真是有一套,不过这把戏在他面前没用。
“二婶,您没听说过,长子为尊,庶子为卑吗?长幼嫡庶本来就不同,您要怪就怪二叔他投错了娘胎,您嫁错了人,老太太要怪,就怪自己为何只是个填房吧!”
景桓说完,懒得再瞧她们一眼,阔步离去。
他就以权压人了怎么滴?不安分的东西,就是欠收拾。不给点颜色瞧瞧,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