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皇宫较远的东山上,建了二所简易的木屋,远远就能闻到刺鼻的草药味。
这里面住着一个头发,胡须都花白的老头,正是湘大夫。
这老头怪癖挺多硬是拒绝了皇室的好意,自己在这山上独自逍遥着。
此时的他正在屋中捣鼓着一堆瓶瓶罐罐,而他身后正躺着百无聊赖的简墨。
他翘着二郎腿嘴里含着不知名的草药叶子闭目轻晃,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而湘老头鼓捣一阵便回头看他哼一声,大有此子不知死活的意思。
“你这毛头,多少人见着我都想从我身上求些珍贵的药材保命保身的,唯有你成天的等着我去叫你,若不是菲儿那丫头硬把你送来,我估计直到你死了也进不了我这屋子。”
这事说来就生气,自从发现了简墨身上带着奇毒后他便犯起了求胜的心思,非要把他的毒解了才行,可这死小子却成心和他对着干三催四请的都不来,赶情这命也可以拿来当儿戏的,真是个怪人。
闲躺着的人却没有湘老头看着的那么惬意,他闭眼看似无心却在沉思着自己为何会中毒,他怎么不知道?
而师父也应是不知的,不然她不会天南海北苦心为自己寻治心疾的良药,原来困扰他的不止光是心疾还有这一事且长年拖着他不见好转。
听着湘老头再次的埋怨,简墨睁开了眼翻身坐起,却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老头你看着治吧,不管生死我都随意。”
“你!”
湘老头气得不轻,他这是撞上哪门子的孽了,都快入土的人了还被个后生急得半死。
“墨小子,你可别扒头上脸啊,小心我给你的药里下毒直接毒死你算了。”
“那就给我个痛快的一口闭命那种,也显得你的药术精湛啊。”
“哼”
湘老头也是有脾气的人却被他气的连连失利,这是捏死了他好奇心胜的把柄给他气受呢。
“你遇上了我还不知足,就之前你那身子这会儿早就腐臭不堪了,你见没见过死人,就埋地下的那种,要坏不坏的时候那样子可是又吓人又恶心,我年轻时为躲避仇杀当过一段时间的仵作,什么死尸没见过,你若见了其中之一当真能让你对着我磕头谢罪,小子,人还是别太张狂的好,你没听人说过吗,好死不如赖活着,人死了说白就是一堆腐肉,一处白骨,我是见你太年轻又有菲儿那丫头缠着,不然我才管你死活。”
按理说他巴巴这么长时间,那臭小子早就又和他干上了,这会儿怎么没动静了?
就在湘老头奇怪回身之时,身后的男人极快的拭去眼角的泪看着窗外道:“好奇想解我身上的毒就明说,何必绕这么大的弯子来恶心人,我见过的死人不比你少,说不定比你吃过的米还多,要吓唬人也要分清楚是谁?”
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也就是他简黑子能吐的出来,湘老头都能当他爷爷的人了,这时更是气的白胡子直往上翻。
“你个没大没小的东西,我看也别救你了,现在我就打死你这个短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