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女子细腰劲装,眉目清丽,一副冷情之姿,走上前细细看了他一眼,轻声道:“怎么不好好等我,受了不少苦吧。”
“无碍师父”
“是无碍,被人砍了二刀,跌落山崖浑身是伤,有什么了不起的。”男人语带嘲讽,故意为难。
少年没有被他激到,挑眉笑了笑,“是没什么了不起的。”他的话平淡,无畏,云淡风轻,男子与他对视了一眼,眼底暗自闪过一丝激赏,转头后却立马换了付嘴脸,笑眯眯的对那女子讨好道:“凤儿,我去端了那匪地可好,这边境近来欺扰流民过甚,就算为民除害了,你说怎么样?”
“你想做什么那是你的事,不必问我。”女子声音清冷冷的。
“好好好,我的事,我的事,我这就安排人去办。”男子赶紧附和着。
“别牵扯到墨儿”
“明白明白,一切都是在下的主意,凤儿可还满意。”八尺男儿弯腰弯的毫无气节可言,回头对上简墨似笑非笑的眼神也好似没有看见,只要脸皮厚,墙皮可穿透,看来平常做惯了的。
深夜的长街安静的很,冷风似隐隐吹来那个小姑娘的哭声,少年不由抬头望向空中那抹弯月,他们二个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互不纠缠,风月无关,轻轻一笑,随即抬步跟上了前面二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