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禾织的手受了伤,暂时也不能拍戏了,导演也就只有给她放了一个星期的假让她回去好好休息。
酒店里的沈禾织靠在沙发上,那只受了伤的手简直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另一只手倒是欢快的刷着微博,当时进医院的时候没有戴口罩,所以那被拍的照片几乎是从下车到医院里面,不管哪个动作几乎都被那些路人拍了下来发去网上。
因为上了头条,她手受伤的事情她那群八大姑七大姨的都知道了,也都给她打了电话过来慰问。
一直到了现在她的手机都才停。
接了那么多电话,唯一就是没有接到余烬的,想到这里沈禾织微微叹了口气。
可能他现在还在忙吧,还不知道。
“吱嘎——”
说曹操曹操就到,沈禾织刚念叨,那房间的大门便被人给推开了。
余烬站在门口看着坐在沙发上回头望着自己的女人眉心轻拧,反手关上门就快速朝着她走了过去。
“你怎么搞的。”一看见她手臂上围的那圈白色布带,他那眉头又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他只不过是一个上午不在,她怎么就搞成了这个样子。
“拍戏的时候不小心被那个竹片插到手了。”沈禾织颓废的靠在沙发上仰着他解释道。
那只受了伤的手臂她也没敢扭动一下,就任由她放乖乖的躺在那里。
余烬朝着她坐了过去:“疼吗?”
沈禾织没忍住白眼一翻,她随后朝着他挑了挑眉头:“要不你去试试疼不疼?”
余烬一愣,他附身在她手臂前轻轻的吹了吹风,然后呢喃道:“要是可以,我想你这个伤是我受的。”
他这么一说,沈禾织一怔给惊讶到了,愣是让她动了动嘴最后什么也没说出来。
余烬倒是没看见她那副模样,单手撑在了沙发上,低头在她的手臂前轻轻的帮她吹了吹说:“我帮你吹吹就不疼了啊。”
看着他那副模样,沈禾织低笑了声伸出另一只手推了推他的头:“还吹什么啊,早就不疼了。”
而且她的手臂上还缠着那么一圈白色布带,隔着这么吹,能有啥用啊。
“我不是怕你疼,想再帮你吹吹嘛。”余烬抬头,反过身坐了起来说道。
他微微撇头斜眸看着身旁的人儿,整个余光里都是她,满满的她。
“不疼了不疼了。”沈禾织说。
刚刚可能还是会有那么一点的疼,但是现在已经不疼了,只要她不乱动,应该就不疼了。
“嗡嗡——”
沈禾织刚说完,她那只手机也在沙发上开始震动了起来,她撇眸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备注。
赶忙就给它捞了过来对着余烬做了一个“嘘”的手势才接听那个电话。
“喂,妈咪?”
“织织啊,你要不回来住吧,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啊。”宁娴说道。
刚刚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她就只记得问她伤口的事情了,把让她回来住这个事儿给忘记了。
所以这不就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叫她。
沈禾织双目流转拒绝道:“不用了吧,我就在外面好了,而且我也不是一个人。”
“怎么不是一个人了,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哈,你那个小助理回去生宝宝了,你又没有再找助理,怎么就不是一个人了。”宁娴。
“?!”
沈禾织撇头看向余烬,一副“我妈怎么知道的”模样看向他。
还没等他回答,她的手机里就再次传来了宁女士的声音。
“你先把东西收拾一下,我等下让张叔来接你。”
“哎,妈…”
“嘟嘟嘟嘟嘟…”
还没等沈禾织说完,对面便已经挂断只剩下一串嘟嘟嘟嘟声音。
她嘴巴一撇有些气馁的看向了余烬:“怎么办呐,要回去住,不能跟你在一起玩了。”
“跟我玩什么?”余烬凑向她,薄唇轻勾反问了句,那眼里也漾起了点点悦意。
沈禾织一愣,不该涌进脑海里的一些画面也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刹那间,她耳垂泛红伸手推了一把余烬。
随后低喃道:“玩锤子行不行。”
虽然嘴里是那么说着,但是由于他刚刚的提点,昨晚的那些画面也像是在她脑海生根了一样,怎么都挥散不去。
这时,她脑子里又突然飘出了一句话,一句她昨天在洗床单时对余烬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