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迎樟,你怎么就这么没用啊!你不是都发过誓,不再理会他的吗?从此跟他形同陌路的吗?为什么他一生病,你就紧张的跟什么似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不争气啊,为什么要这么没用!
许迎樟真是气死自己了,怎么就被他这么三言两语的就带进沟里了。
从洗浴室出来的时候,他依旧靠坐着,只是眼睛已经闭上了,像是睡着了一样。
但,他的眉头依旧拧着,还有左手捂着自己的胃部。
许迎樟深吸一口气,又是长长的舒出,将杯子放下,朝着他走去,在他耳边轻声道,“邢铮,你躺下睡吧,这样坐着睡很不舒服的。”
“嗯?”他有些惺忪的睁开眼睛,在看到她时,扬起一抹温和的浅笑,“老婆,你回来了?快躺上来,被子里已经暖了。你生理期,不能着凉的。”
许迎樟囧了。
这两天,还真是她的生理期,不过是最后这两天了。基本已经干净了,却是不想他竟然还记得。
她的脸颊浮起一抹绯红,正欲说什么,只见他下床。
“你去干什么?”许迎樟一脸不解的问。
他看着她,眼眸里尽是宠溺与柔情,大掌揉了揉她的头顶,缓声道,“去给你煮点红糖水。你乖乖的上床躺着,我马上就回来。”
“不用了……”许迎樟想要阻止,却被他拦腰抱起,将她放于床上,又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轻哄着,“乖乖的,我很快回来。”
“……”她就这么看着他转身,然后又猛的转过身来,一脸茫然的看着她,“老婆,我们家怎么不一样了?我们什么时候搬家了?不对,这好像是酒店。我们怎么在酒店客房?”
“……”许迎樟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轻叹一口气,表情尽是一言难尽。
她怎么不知道,喝醉酒的人,还有短暂性失忆这么一说了?他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酒店房间?又是为什么来得酒店房间吗?那他还记得什么?
许迎樟下床,他赶紧一个箭步上前,将一双拖鞋摆于她脚边,“穿鞋,不许赤脚走!”
“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啊?”许迎樟望着他问。
他勾唇一笑,然后屈指在她的鼻尖轻轻的一刮,“我是邢铮,是许迎樟的老公,去年四月一号领证结婚的。我老婆没嫌弃我是个腿不能行的残废,不止嫁给我,还照顾着我。诺,我现在腿好了,全是你的功劳。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行了,没有了。”许迎樟摇头,“酒店里也没有红糖,你别瞎忙了。我亲戚也快走了,你胃不舒服,赶紧去休息……”
“好!”她话没说完,人再次被他抱起,然后两人一起躺进被子里,“老婆,我们睡觉吧!”
“……!!”许迎樟想要拒绝,却完全没有机会。
……
南城,郁家。
郁筠雅看着手机上收到的照片,整个人一脸阴森诡异充满了杀气。
“许迎樟,我要弄死你!”她咬牙切齿的怒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