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筠雅是郁家的心肝宝贝,特别是郁母,那真是把她疼得跟个眼珠子似的。
这次,郁筠雅受了这么大的委屈,现在又割腕自杀,郁寅能不生气动怒?
这一切可全都拜许迎樟那个女人所赐。
既然邢铮要护着她,动不了许迎樟,那自然就动那个为许迎樟抱不平的东西。
“铮哥!”沈立推门进来,看到一脸怒意的郁寅,微微怔了一下,随即恭敬的唤了一声,“郁少。”
郁寅朝着他狠狠的瞪过来,“查清楚了?”
沈立点头,将一份资料递给邢铮。
却被郁寅一把抢过。
看着上面的资料,郁寅的眉头紧拧,眼眸冷郁森然。
“啪!”
一巴掌将那资料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咬牙切齿,“邢铮,你怎么说?”
邢铮拿过文件,看着上面的资料,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转头看向沈立,“你确定?”
沈立点头,有些无奈的轻叹一口气,“铮哥,目前确实是指向迎樟。”
“操!”郁寅一声怒呵,脸上的表情是阴戾的,猛的一个转身,朝着门口走去。
“郁寅!”
刚走至门口,他的手还握着握手,邢铮那沉冷的声音传来。
郁寅止步转身,直直的盯着他,那妖冶的脸上扬起一抹冷笑,“怎么?还要阻止吗?邢铮,她现在都爬到我的头上了!我不管她不是你前妻,也不管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欠了她!”
“我妹妹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昨天才从鬼门关回来,今天又差点踏进去。怎么?她是非要逼死筠雅才甘心吗?”
邢铮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是那般的平静淡漠,“我会给你一个交待!”
“怎么样的交待?”郁寅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语气中带着威胁,“你要给的交待,难道不是筠雅?”
邢铮点头,“我知道了。”
说完,迈步离开。
“操!”郁寅看着他那几乎是潇洒的背影,又是恨恨的啐了一声,咬牙看向沈立,指着邢铮的背影,“他什么意思?啊!我知道了?就这么四个字?沈立,我告诉你,这事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郁少,既然铮哥说会给你一个交待,那就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沈立一脸正色道。
郁寅咬牙,点了点头,“行,我就等着他的交待!我今天哪都不去,什么事都不做,就在这里等着他!”
沈立看了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郁寅冷声道,带着浓浓的命令。
沈立深吸一口气,“郁少,你真觉得,郁小姐头上的伤,是迎樟弄的?”
“你什么意思?”郁寅直直的盯着沈立,一双桃花眼立了起来。
沈立抿唇耸肩一笑,缓声道,“昨天的事情,郁少应该也查过了。想必也知道,迎樟也伤得不轻。”
“那又如何?”郁寅问。
“我建议郁少去查一下迎樟,可能你会有一个新的认知。我还有事,先不陪郁少了。”说完,离开。
……
许迎樟刚从邢舸的车上下来,手腕被人一拽,重重的跌进一个硬挺的胸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