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闻言娇滴滴的应下,和面具男子温存了一会,才情意浓浓的离去。
采买的人很快就要回宫,她可不能被落下。
茯苓一走,从隔壁间走近一个蒙着面纱的黑衣女子,此女双眼充满阴沉之色,带着淡淡的嘲讽:“大哥可真是好雅兴。”
声音犹如瓷器刮破般难听至极,让人听了极度不适。
不难听出,此女喉咙曾经受过伤。
面具男子见到黑衣女子,收敛了笑意,面容也变得阴沉起来,唇角微微挑起:”你可知母后传递了什么消息给我们?”
黑衣女子挑眉,表示洗耳恭听。
“我被关入宗人府之时,北链琰就曾透漏过,父皇皇位心属之人是我北链煜,就连遗旨上写的也是我的名字。”
“是宇文墨。”面具男子面具下的双眸凌厉又怨恨咬牙切齿:“是他和北链琰合谋算计与我,让我提前做出谋反之事,才会让父皇失望,否则,这皇位便是我的。”
一提到那个人,黑衣女子眸子迸发出怨毒阴冷的恨意,恨不得立刻抓住此人,把他搓烂,把他的骨头碾碎喂狗。
似感觉到黑衣女子的身上散发出的冷意,他起身执起她的手,这双手早已不是曾经养尊处优的纤纤玉手,而是有着粗糙以及厚厚的老茧的手。
“元儿,你放心,等为兄夺回皇位,为兄一定为你报仇,如果不是宇文墨,我们两兄妹何以落得如此境地?为兄一定不会放过他。”
黑衣女子身子一颤,抽回了自己的手,声音寒冷刺骨:“宇文墨,楚芯,一定要死。”
那个自己看上的男人秦书郇她也要夺回来。
要让那个所谓的假公主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