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宣帝见明之直接擅闯御书房不说,还无视了自己这个天子,顿时满脸阴沉恼怒:“放肆,宇文墨,你们主仆二人当真是不将朕放在眼里。”
宇文墨淡淡道:“还请皇上恕罪,在下的侍卫担忧微臣,关心则乱,擅闯御书房,的确不对,微臣向皇上道歉,还请皇上息怒。”
明之见主子没事,也跟着弯腰拱手行礼:“草民知错,还请皇上恕罪。”
“你……你们……”
北宣帝气的胸膛此起彼伏,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怒焰倏忽蹿上心头。
他憎恶这种被人忽视却不能正面相抗的境地!
他痛恨这等被动又无奈的情势!
他是天子,竟是连个侍卫都不将自己放在眼里,这让他情何以堪?
眼看北宣帝要爆发,陈善咕噜的爬起来呵斥宇文墨二人:“放肆,竟敢对皇上不敬,你们该当何罪!”
北宣帝被陈善这么一吼,瞬间将失去的理智回笼,深深吸了口气,怒目而视咬牙切齿道:“无妨,关心则乱,朕不怪罪,是朕不小心打翻了茶盏,陈善,让人来收了吧!”
宇文墨目光淡淡的扫视了陈善一眼,然后收回目光。
只有陈善察觉到,主子这是对他赞赏呢。
他恭敬的应是,连忙安排两个太监收拾地上的残局。
然后抱有敌意的站在一旁,生怕宇文墨主仆对皇上不利似的。
唯有宇文墨和明之知晓,这个陈善是在以防不测,防的却是北宣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