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好好待着监狱吧!”月青梅瞬间变脸,嘲讽的说道。
随后,月青梅如同一道疾风,离开监狱里。
……
一日清早,树叶草丛上的露水还没散,林淅懒散的趿拉着拖鞋准备出门丢垃圾,打开门发现了门口三个人,相互依靠着瘫坐在地上,竟然还在熟睡着。
林淅被吓了一跳,察觉出还是活人后松了一口气,嘟囔道:“这要是真死在我门口,我这房子还怎么住?”
林淅知道那几个人到底是谁?想必等在她门口,想要求的原谅吧?她摇晃着手里的垃圾袋,先放在门口。
只听啪的一声,门就已经被关上,林小冉突然醒过来,她叫醒了林昊天和月青梅。
“爸,妈,林淅刚刚出来了。”林小冉揉着眼眸,提醒着一旁的林父和林母。
“现在说这,还有什么用?她都已经回家了,难不成把门撬开呀!”林昊天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林小冉,心中的愤怒,再次无厘头的用不上心头。
因为牵扯进白家的案件中,资产都被冻结,走投无路的三人想到来找林淅求情,晚上来的,却始终没等到林淅出门,敲门按门铃都没人应。
他们便顺理成章的认为林淅不在家,于是在门口等她回家。夜深实在撑不住睡着了,却睡过了,错过了林淅出门。林昊天三人见等不到,就回了。
林淅也不是不出门,她一早算定三口走投无路,一定会来求她,她就是在躲着他们。
林淅透过窗帘缝隙偷偷望向楼下,看见三人离去的背影,冷哼一声:“哼,还真是没耐心。”
她转头看向屋子里的那只鬼,吩咐道:“你去找些靠谱的小伙伴,去监狱里好好招待招待白易祥,注意别闹出人命。”
“好的。”那只爱哭鬼飘了飘,爽快的回答着,一溜烟的功夫,就已经消失不见。
一阵阴风扫过,卷起窗帘一角,屋里又是空荡荡的,只剩下林淅自己。
……
狭小的出租屋格外热闹,越狭小的出租屋越热闹,林家这几人住的这种出租屋,更是相当热闹。
进门就是一张双人床和一张紧挨着双人床,摆满杂物的桌子,床下和地上全是东西,乱七八杂的石膏和纸、木头。
作为主要原料制作的墙体隔开了一间又一间小屋,也隔开一拨又一波夹缝生存的人群,却独独隔不开一声又高过一声的超强音浪。
白安瘫在床上,他前几天欠下赌债,被人打断了腿。此时的白安哪还有当初花哨的打扮和油腻的脸,面黄肌瘦双眼无神,某种角度来讲,他也算是去油成功了。
他刚刚接到电话,是监狱打来的,他的父亲白易祥写下忏悔书,承认自己犯下的种种罪过,还供出许多嫌疑犯。
之后自杀未遂,被一名值班的人员救下,虽说保住了性命醒来却是疯疯癫癫的,满口胡话。
白安的人生更加灰暗,精神也一下子受到刺激更加萎靡,气血上涌直冲脑门儿,就在他的意识迷迷糊糊的时候,仿佛听见了什么?
是林小冉在和她爸妈说着谁,她在骂那个人,那个人是谁?林小冉还有爸妈,可他却连唯一的父亲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