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清远也是考虑到这点,但嫡女的身份会方便很多,可是看着她那样子,心中是难以平复的失望。
枕边人将近二十载,李氏如何看不出他的心思,立即道:“邵二公子虽然是继室所出,但却是正经嫡子。况且这事情大有疑点,当时怎么回事,谁都没说清楚。”
施以烟:“原来母亲惦记的是这回事啊。当时长姐和女儿遇见了,便去看鱼,随后说冷,便指示丫鬟去拿衣服,我俩身边就没了人,姐姐玩的有兴致,往前凑了凑,谁知一个不小心就翻身滑了下去。女儿害怕极了,便大声呼救,恰巧此时几个奴婢们也回来了,都没看清楚落水的人是谁,便一通呼叫。长姐与女儿面容衣着都是一样的,兴许奴才着急主子,就喊错了,所以弄成了误会。”
这说的都是实话,只不过把落水的人改了一改而已。
施以欣脸色一白,心虚的很,施清远看在眼中,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她是故意落水,不由厉声呵斥:“孽障,枉我悉心教导你,你却做出如此恬不知耻之事,莫不是没长眼睛,看不出邵箫对你的百般避讳。一个个小小分支子弟都看得出的事情,你堂堂施家嫡出大小姐,难不成是瞎了眼睛!”
施以欣听的训斥,脸色大变,羞愤的险些要晕过去,一股脑的将从施以烟那听来的话说了出来,含泪质疑道:“凉国公府现在是不是很危险?”
施清远没想到她有此一问,一怔,却是在那一个间隙中,让人看出了结果。
施以欣心中一凉,倔强而固执的看着施清远,“父亲为何要将我放在危险之地。”
他如何能跟一个刚刚笄礼的少女说朝中大事以及赌弈之事,当即一挥袖,生冷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怎容你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