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狭长的眸子里,一闪而过阴冷,这其中,恐怕有什么事情。
依兰院内。
箬竹担忧的为她戴上了白银缠丝双扣镯,低声道:“小姐,夫人会不会是来算账的?”
施以烟的目光凉凉的扫过她:“你是我跟前的大丫鬟,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着我说的话。”
箬竹一惊,随后反应过来,一扇自己的脸蛋,悔恨道:“大小姐突然落水,二小姐就在身边,夫人定是想问问,究竟是怎么落水的。”
她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自己身边并不缺军师,需要的紧紧是听话的奴才。
良久,福寿团案纹木门被推开。
掀开青萝幔帐,桌上的红梅设几上摆放的绿釉狻猊香炉,里头散发着袅袅生烟,犹如雾气,却遮不住人的视线,只见外屋做着一个妇人与中年男子,皆是三十几岁的模样。
屋内跪了不少丫鬟,正是落水之际在的人,李氏面容沉静的很,杏眼明仁,薄唇一抿,端庄的发冷。挥了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