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话，将雪人放在她身前。
一人一雪人便这么蹲在了她面前，竟有种奇妙的相似感。
天气冷，但她心里却暖暖的。
她撑着下巴，真心道：“小五，谢谢你。”
月光下，少女笑吟吟的看着他，那画面美的不像话。
白五觉得自己心跳的一定很厉害，他害怕被师傅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于是努力平稳呼吸，但却没用，反而越跳越快了。
他几乎呼吸不过来。
“小五？”
少年没蹲好，一个不稳直接坐在了地上。
白月淮吓了一跳：“怎么了？没事吧？”
“嗯，没事……”他低着头起身，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稳，“我回房了。”
“好，早些休息。”她也站起来。
白五干巴巴的嗯了声，便转身走掉了。
他看起来有点怪，但又说不出是哪里怪。
白月淮低头看向地上的小雪人，想起了他捧着雪人的样子，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被他这么一闹，她心情真是好了许多。
＊ ＊ ＊
第二日两人接着赶路，终于顺利到了天竹林。
林子外有间小木屋，他们牵着马过去时，刚好瞧见一个熟人在喝茶。
那人的动作娴熟，听到声音后也没抬头，而是淡定的煮着茶水。
白月淮却很惊讶：“莫咏？”
将叶沧余请出山的人真是他？
他们……几时熟络的？
莫咏没理他，反而抬头看向白五，朝他点了点头。
白月淮又愣了，他朝小五打招呼？
他们几时也熟上的？
她突然觉得，好像有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正在悄然上演。
二人拉好了马，便走到他面前。
白月淮问：“叶沧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