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水花四溅,暮诺绥背着她们的身子笑了笑:”啊,不好了秋灵姐姐落水了,救命啊,你们还愣住干嘛,还不去找人帮忙”说完自己就先走了,好像是去搬救兵一样。
暮诺绥被这样一闹,心情大好,返回西房准备赏花,西房的独特之处就在花,对,西房的庭院种着一大片不多见的樱花,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这个庭院充满粉红色,微风袭来,落花便被卷起于半空中飞舞,放若仙境。
“出来吧,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偷看我”暮诺绥轻叹口气,她对人身上的味道,气息极为敏感,这个男子虽没有流露出杀气,但你三番两次的偷看,作为一个女子,极为不爽。
“其实我每次只是路过”阮灏君被发现了,很大方的走了出来,目光毫无肆忌的看着暮诺绥,他只是找了个地方睡个午觉,结果又是看了一场好戏,他清楚的看到暮诺绥用银针点了那女子的穴,然后直接扔下水,结果她却装的无辜至极,还大嚷着找人帮手,真是有趣。
暮诺绥翻了翻白眼:“哦,原来公子无论白天晚上都喜欢在青楼的后院闲逛啊,此等闲情逸致,诺绥佩服”阮灏君并不在意她的挖苦,只是听见晚上,就想起那夜他受到了疼痛,不由得脸色一板。
“我说你,将本公子打伤,难不成就没有表示?”回去后他还疼了许久,那玩意一直拉耸这着脑袋,他都怀疑是不是被她踢坏了。
“古人云,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逭”狠狠的瞪了阮灏君一眼,谁叫你没事总是喜欢偷看别人,偷看就算了,还用身子来压住她,没把你废掉就是好了的,何况只是踢了你一脚。
阮灏君尴尬的摸摸鼻子,他只是见这丫头可爱,想闹着玩,没想到她竟下手这么狠。
“呵呵”灿灿的笑了笑:“还是要恭喜诺绥姑娘获得花魁之名”那日,他也在包厢之内,被她的一舞所惊,本想戏耍下她,没想到却被人捷足先登,早知道自己大方一点了,哎。
“多谢公子,只不过,公子这样随意出入女子的住处真的好么?”见暮诺绥又将话题绕了回去,还话中藏话:“姑娘多虑了,本公子呢,只是来找那晚的罪魁祸首负责的”阮灏君身子一闪,便到了穆诺苏的身后,弯下腰来暧昧的在她耳边说着。
一阵风袭来,暮诺绥的青丝,衣裙,伴随着花瓣起舞,身后的少年似乎在她耳边喃喃自语,倒也是构成了一副美好的图画,只是……
“啊!”一声尖叫穿过云霄,甚至震落了许些花瓣。
暮诺绥脚尖轻旋,面对面的看着阮灏君,对他倾城一笑,阮灏君刹那失神,接下来就感觉到世界在旋转,那种痛楚,在他的全身蔓延,该死的!该死的,老子又上当了,好痛,不知道还有没有用,呜呜,阮大公子捂着下体,不停地在地上翻滚。
“对了,奉劝公子一件事,不要随随便便的就抱着别人,不见!”扔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剩下一个在春风中翻滚的少年。
“少爷,你这,又是怎么了”一男子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家少爷又是一瘸一拐的回来,连忙上前搀扶。
阮灏君脸色铁青的摇了摇头,那个小丫头,不要被他逮到,不然,嘶,此仇不报非君子!
“啊切”在屋中喝茶的暮诺绥不由得打了个喷嚏,摸了摸小鼻子,看来是有人在念叨她啊。
“小姐可是着凉了?”听见暮诺绥打喷嚏,冬灵立马紧张的问。
暮诺绥摇了摇头,怕是有人再骂她:“春儿,明日我们去游船吧”脑中灵光一闪,她那时候特别喜欢那些古人,坐在小船上,游着水,喝着茶,甚是惬意。
“好哇”自从花魁选定了之后桑妈妈倒也没有限制暮诺绥的出行,只是嘱咐不可惹麻烦,春儿从小就一直在这玲珑阁长大,对外面的世界也是充满了好奇。
“小姐,我做了些糕点,去送给桑妈妈”春儿手上提着一盒糕点对暮诺绥说道,这个时候桑妈妈应该是在玲珑阁,想了一下:“我和你一起去吧”两人便慢悠悠的朝玲珑阁走去。
一进玲珑阁,就被火爆的气氛吓了一跳,玲珑阁白日也开门做生意,只是这几天因为暮诺绥的关系,日日爆满,都想亲眼目睹这花魁之容。
暮诺绥和春儿低调的从人群中穿过,今日她出来时边随意装扮了下,将脸上的胎记遮盖了去变成了一颗又大又丑的黑痣,所以倒也是不引人注目。
“桑妈妈,我和小姐给你送点心来了”到了桑妈妈的房间,春儿礼貌的抠了叩门,便与暮诺绥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