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顾端皱眉,长腿一迈,从女人身上跨了过去,直接下车。
走了?
席曼卿看着司徒顾端渐行渐远,大有一去不复返之势,立即扯着嗓子大吼,“喂,你等等!”
他要是跑了,她上哪儿找钱包去?
席曼卿忍着剧痛从车上爬了下来,别扭的朝着司徒顾端的方向跟去。白色的裙子上染上了刺眼的鲜血,看起来颇有几分触目惊心。
爱德华挂断电话回头就看到了一瘸一拐的席曼卿。
额……
少爷好威猛!
司徒顾端凝眉,打横抱起了女人。席曼卿下意识勾住司徒顾端的脖子,生怕他一个不开心将自己扔下去。
尼尔森是司徒顾端的私人医生,一直随行在司徒顾端身边。他拿出消毒的酒精递和镊子,对席曼卿说着不太流利的中文,“小姐,我要给你的皮肤消毒,然后取出玻璃碎片。可能会有点疼。”
“你亲自给我取吗?”席曼卿看着床头这个白皮肤蓝眼睛的英国男人,立马签过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臀。
尼尔森看着席曼卿的姿势,哭笑不得,只能重申,“我是个十分专业的医生。”
言下之意是我不会占你便宜的。
席曼卿摇头,死死地捂住被子,娇俏的脸上挂着一抹尴尬的神情看向一旁的司徒顾端,“你把我钱包还我,我自己去医院!”
司徒顾端眼底涌出一股玩味看向爱德华:“告诉她刚刚摔破的杯子价值多少。”
“席小姐,你刚刚摔破的红酒杯,是Versace特质24K环金边定制红酒杯,单只价格一万三一只。”爱德华准确的报价。
一万块三?
席曼卿瞪大了眼睛看向司徒顾端,那得她两三个月的工资!
“你这是抢劫!我不会赔钱的。是你自己手滑没拿稳。”席曼卿十分厚脸皮的选择当即推卸责任。
她抬眸的瞬间正好对上司徒顾端深邃的眼睛,他对着她云淡风轻的开口:“你身上裹着的被子,市价更高,若是沾上了血……”
司徒顾端话还没说完,席曼卿就掀开了被子,露出挺翘的臀。
“少爷的意思是,人可以走,但是得把玻璃渣滓留下。”尼尔森眼神带着一抹玩味儿看向司徒顾端,他从小和司徒顾端一起长大,要说敢和司徒顾端开玩笑的,估计也只有他有那个胆子了。尼尔森故意凑近席曼卿:“小姐,别害羞,把裤子脱了吧!”
席曼卿挣扎着挪动身子,誓死不从,她皱着眉头倒吸一口凉气。
司徒顾端冷冷的开口,“好了,都出去。”
爱德华率领一帮佣人走出了卧室。尼尔森拿着棉签和司徒顾端四目相对。
“你也出去。”司徒顾端冷漠的下了驱逐令。
尼尔森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已经瑟缩到墙角的女人,终究是带着惊讶的神色走了出去。
司徒顾端拍了拍柔软的欧洲式大床,看向席曼卿:“过来。”
“不要!你出去!”席曼卿指着大门义正言辞。
司徒顾端嘴角挂起一抹邪肆,“你似乎忘了谁才是主人。”
“那我出去!”席曼卿倔强的神色看起来多了几分明艳动人。
司徒顾端的声音渐冷:“不想我动手,就过来躺好。”
这是威胁!
虽然这是威胁,但是她的屁股的确疼得钻心……
席曼卿还是挪着步子趴在了床上,趴在床上的确好受不少。
“我就在这儿趴着,你去把我的钱包拿来,然后我就走,大不了回头我把玻璃渣滓给你送回来呗!”她趴在床上和他商量,额头却因为疼痛而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
他走到床边坐下:“自己脱还是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