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衣鬼面,身材修长,腰间别着一把黑色的玉箫!这就是鬼箫?那要是有人穿了和他一样的衣服,带着一样的面具,拥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黑玉箫呢,我们怎么区分他是不是鬼箫呢?毕竟谁都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花栖好奇地问道。
“这个你放心,不会有人敢冒充鬼箫的,鬼箫作为四大煞之首,杀人如麻,手段极其残忍,前段时间,不知为何一夜之间屠杀了西坤八大贵族的太史家满门,他来无影去无踪,杀人不为仇恨与金钱,只是随心所欲!就连各国的皇室都极其畏惧他,谁也不希望被她惦记上,因为鬼箫从来都不会轻易出手,但是每次出手几乎都是灭人满门!你看多可怕!”
“听起来好可怕啊!”花栖笑道,不知为何突然对这个鬼箫更加好奇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干什么的,会长什么样呢?到底为什么杀人呢?
“今天这说书先生怕是连鬼箫的故事都讲不完啊,你要是想知道花色和胭脂粉还有白霸王的故事,我倒是可以给你简单说说!”轩辕酒耐心地说道。
不知为何,面对花栖,他总是会不厌其烦地为她做任何事。
“好啊!说来听听!”花栖笑道。
“这个四大煞排行老二的血花色是江湖第二杀手,她创立个蔷薇堂是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组织,蔷薇堂据说有十二个令主,各个身怀绝技,嗜血杀戮,蔷薇堂的杀手至今为止没有一次失败的任务,所以想雇佣蔷薇堂杀人那价钱可是贵的吓人,若是血花色出手那就得价值万金。传说血花色一身红衣,肩上绣着一朵一半白一半红的蔷薇,好像是个不到二十岁的美貌少年!不过越是美貌的越是有毒的,这个花色杀人的手段可是一点也不比鬼箫逊色!”
“哇!听起来好神秘!那个胭脂和白霸王呢?”花栖问道。
“江上胭脂粉呢,喜欢穿粉衣,她是四大煞里唯一的女人,她一开始成名是在南昭西江上,据说是情杀,杀了一个负心的男子,那男子好像是江离派的少掌门,胭脂不仅杀了他还灭了江离派满门,尤其是他们的少掌门竟然被她剁成肉泥给吃了!据说当天江上飘了一天粉色的烂桃花,你说这女人得多狠,得不到就要毁掉啊!于是天下负心汉都怕听到胭脂的名字。”
“哎呀妈呀!太恶心了,人肉也能吃的进去!这得是多大的仇怨啊,估计是那个什么少主负了这个胭脂,她才会这么疯狂!”花栖道。
“最后一个是白霸王,这个柳白呢,据说长的弱柳扶风,面白似鬼,但是杀起人来却十分癫狂霸道,仿佛着了魔一般,不过听说他得了一种十分罕见的病,发病时就必须杀人见血,估计这样的人早晚不疯也命不久矣!”
“四大煞的故事倒是一个比一个传奇恐怖啊!一个杀人不知为何,一个杀人只为钱,还有一个杀尽天下负心汉,最后一个杀人居然是因为有病!”花栖不解地说道,“难道把人都当小动物吗,说杀就杀,太残忍了,人人生而平等,怎么可以随便虐杀他人呢?”
轩辕酒微微一愣,那句人人生而平等他却是第一次听到,他生在皇族,从来都是过着优越富庶的日子,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奴仆婢女排成行,他从来都不知道什么叫生而平等!
似乎花栖总是这样让人出乎意料,一个能和动物沟通,运气爆棚,身份神秘,才情过人,甚至拥有许多奇奇怪怪思想的人,似乎总是有无限魅力吸引他,想靠近,觉得新鲜无比。
“唉!你看那人是谁?”花栖突然兴奋地指着楼下靠着窗子的位置说道。
“谁啊?”轩辕酒好奇地看去,微微敞开的窗子旁坐着一名身穿白色衣裙的少女,端起一杯清茶小口地抿了下。
轩辕酒心中微微泛起涟漪,怔怔地看着宇文莲。
“呦呦呦!眼睛都直了,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花栖揶揄道。
“哪有!”轩辕酒耳根处倏然一红,掩饰地大口喝着茶水。
“还说没有,你看看你,脸都红了!”花栖笑着戳戳轩辕酒的脸!
“老大,你别闹!”轩辕酒一把打掉花栖的手。眼神却控制不住地又看向那个方向。
“唉!你是不是爷们啊?喜欢就喜欢呗,干嘛扭扭捏捏的不敢承认,我要是喜欢谁,我就大胆地追求他,怕啥,兄弟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