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所以属下觉得,今天这事,对咱们来说,也不算是坏事。而且属下觉着不但不是坏事,而且还能称得上是好事。”刘健脸色到是镇定许多。
周经年听到他竟然还说好事,眉头微皱:“本侯都被逼到这一步了,怎么还能论得上是好事?”
“侯爷,您想啊,以前他的身份不明,安王爷下了令让您动手。对于安王爷来说,他自然是不必太过心惧的。”
“可是眼下不一样啊,侯爷您现在应该立时往京城中传令,告知安王爷现在咱们这边的情况。他知道后,也许根本就不敢让您再下手了。”
“对于安王爷来说,近来咱们朝中的势力他收手揽的不少。再加上没了故太子后,他虽不是皇后娘娘嫡子,可是他是自小跟在皇后娘娘跟前养大的。皇后娘娘也是支持他的,而陛下……陛下那边对安王的圣宠这些年也是越来越重在。”
“安王拥用的这么多,他又岂敢冒险对付那墨轻尘?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石头也不怕和玉撞,但是玉却怕和石头撞了。”
刘健说到这儿,脸色的神色更是肯定了几分:“墨轻尘他虽然是故太子唯一的嫡子,可是他就算是回到京城,又能如何?”
“他不过是一个什么也没有的故太子嫡子,就算是咱们陛下和皇后娘娘真的宠他,想把江山给他,可是安王手下现在的势力,陛下能一点都不顾?”
“陛下疼故太子,也疼故太子唯一血脉,可是这唯一血脉嫡孙和大晋的江山比呢?”
“侯爷您说,这么一比,陛下会选哪一边?”刘健双眸灼灼的望着周经年。
周经年原本慌乱的心情早在刘健和他分析的时候已经平静了下来,因为他在刘健的引导下,他也想到了这些了。
“你说的没错,刚才是本侯想偏了,陛下是慈父,可也是明君。大晋的江山在陛下心中可是很重的,一个墨轻尘,他自然不能让陛下拿着大晋的江山来冒险。”
“侯爷刚才不过是当局着迷,就算属下这会儿没有提出来,侯爷稍晚一些也是会想明白的。”刘健忙抬手恭敬的向周经年施了一礼。
周经年对于刘健如此识礼,心里倒是也满意了几分,对他挥手:“好,你跟着我那么多年,你是个聪明能力强得用的本侯还能不知道吗?”
“这样吧,这件给安王送信的差事,本侯也实在是不放心让别人去,还是你回一趟京城吧!”周经年想到此事可是关系到他和安王的关系是一点也不敢马虎。
“这件事就算是本侯在信里把事说的再清楚明白,可是安王若是不听,非要下令,又只是会弄的本侯为难。有你亲自进京城就不一样了,到时候你可以看着安王的情绪,帮着本侯帮忙劝解一二。”
周经年看着刘健,脑子里想到远在京城的安王,心里其实还是不放心的很。
如果安王能就此收手,他这边也是逃了一劫,自然是万事大吉了。
可是万一他不同意,他可就更麻烦了。
眼下的状况,那墨轻尘可是直接当着那么多人面都承认了他的身份了,这可比只是像不像更严重在。
他总不能动手把那五六名下人都给杀了吧?
退一万步进,就算是杀了,那就更解释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