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轩辕墨靠在椅背上，扔了笔，看向叶清挽不满道：“不写了。”
叶清挽瞥了他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浅笑：“那我去看书了。”
轩辕墨一听，有些急了：“我只是说不写字，军机阁那个老头教的东西我还有些不懂。”
叶清挽也不点破他，侧身站在他身旁，看着他随意翻来的书本，倒是认真同他讲解起来：“故用间有五：有因间，有内间，有反间，有死间，有生间，五间俱起，莫知其道，是谓神纪，人君之宝也，这句话是说……”
轩辕墨没做声，双眼也没有放在课本上，而是一直盯着叶清挽。
只觉得面前的女人像是一束开往在黄泉路上的曼陀罗，明知是毒，却依旧吸引着他一步一步的靠近。
叶清挽瞧见他没了看书的心思，将书合上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考了考他。
本以为他心不在焉，可问起来他却对答如流。
叶清挽拿着书本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淡声道：“认真点，不要总盯着我看。”
轩辕墨没做声，顺势抓过叶清挽的手，在她的手腕上轻轻落下一吻，沉声道：“疼吗？”
叶清挽抽回手，温声道：“这次我们平安归来，只怕神武军军长不会善罢甘休，不除去他始终是个隐患。”
轩辕墨的目光阴翳了几分，沉声道：“过不了多久，东厂就会举办春季武校会。”
“是这么？你没弄错吧？”这时，一道女声从门外传来。
“是这，小姐，不会错的，奴婢都打探清楚了，听说那名公子是厂公从宫中接出来的，如今跟着神武军一起习武，不知是什么身份。”丫鬟开口道。
“原来是义父从宫中接出来的，也不知义父什么时候回来，柳枝，你说我就这么去探望他会不会有些唐突。”肖向晚停在门前，声音也压低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