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墨的视线落在她面前的字迹上，缓缓开口：“识。”
叶清挽不由得笑了笑，将最后两行字写完，随即交到他面前，再度道：“能看懂吗？”
轩辕墨认真的盯着面前的字迹看了一会，只觉得自己这一辈子大概也写不出这么好看的字来。
他一字一字从头看到尾，叶清挽边耐心的等待着。
直到视线认真看过最后一个字，轩辕墨抬头看向她，摇了摇头。
“这一套功法，是学武的基础，你若是想学，我便教你，若是不想，我就把它烧掉。”叶清挽淡声开口，一双杏眸认真的注视着面前的男人。
轩辕墨愣了几秒，显然没想过她写这些字是给他的。
他喉结微动，轻声道：“学。”
叶清挽笑了笑，便坐到他身旁耐心同他讲解起来。
女人坐在他身侧，离他很近，她满身的清冷，那双漂亮的眼睛透着些不符合年纪的阴翳，既不像他曾经见过的那些身着华服、满头珠串，香到刺鼻的宫妃，又不像那些谄媚逢迎、嘴脸丑陋的婢女。
她身上有好闻的淡淡的清香，透着点冷冷的意味，说话的时候大多情绪很淡，有时会让人觉得温柔，有时候又会让人觉得凉薄。
轩辕墨收回视线，认真听起了她讲解的东西。
叶清挽讲了一会后，便让轩辕墨试着练习。
出乎意料的是，他比她想的还要聪明，几乎一点就透，带着敏锐的天赋。
不多时，他的额上便渗出一层薄汗，五脏六腑都生出一股疼来。
叶清挽皱起眉心，探了探他的脉搏，沉声道：“你之前练过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