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瑜,你把剑放下!”祁夙凛拉紧手?中的弓箭,对?准凤千瑜的心?窝,只要他敢轻举妄动,他必一箭射穿他的胸口。
三人之间?,顿时形成?僵持之局。
沈郁半步都不敢挪动,她望着眼前熟悉的那人,曾经那般亲密无间?,可是隔着一层面具,就好似一切都看不清了,“九千岁这是什么意思?”
“沈大人莫要再往前,否则刀剑无眼。”凤千瑜抬着锋利的剑刃指着她,所有的情绪都藏在冰冷的白玉面具之下,就像第一次见他之时,桃花迷了眼,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看不透。
如今他也同样?站在她面前,跟以前一样?用剑指着她,身后的桃花红得似血,染红了他的白面,就连月色都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血色。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太子爷,请禁卫军让开。”
祁夙凛不得不收起弓箭,他拽着身下的马儿,不安地踱步着,“如果我不呢?”
凤千瑜没有回话,他只将剑尖往前抵了一分,恰恰抵在沈郁纤细的脖颈之上,他的意图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他挟持了沈郁,威胁祁夙凛。
利刃抵上来的瞬间?,沈郁就深深地闭上了眼睛,冰冷从?肌肤开始往深处蔓延,她已经很努力?地抑制情绪,还是止不住有一丝颤抖。
“你这是什么意思?”
“那喜帖,你是不要了吗?”
凤千瑜的手?有一瞬间?的颤抖,可还是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他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中,长剑翻转,反手?将她扣入怀中,“你与别人的喜帖,我为何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