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都有善口技者,正说明了耳听为虚,眼见为实,那么这?些亲耳听到的证词,也就都是无效证词,并不能将沈郁定罪。
陈家人立即进行了?反驳:“房间里没有第三个人,陈斌也并非自杀,凶手除了你还有谁?”
“如?果当时上听音楼的人不是我,她也没有进五号房,也并未与陈斌争吵,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陈斌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死了,他们做这?一出戏只是想要嫁祸给我。”
“满口胡言,胡说八道!”
“你休要混淆视听!”
“佐大人,如?今证据确凿,你非但不定她的罪,还要任由她狡辩,究竟是何居心!”
门外的百姓也都跟着怒了?起来,叫嚣着立刻将她定罪,声讨之声此起彼伏,侍卫越来越控制不住场面。
沈郁没有回头,她背对着一切风言风语,始终坚持着她的初心,“既然存在这个可能,那这些证词和证物便不能将我定罪,还请佐大人重新审查,还我清白……”
她的声音淹没在声讨之中,没有人在意她是否是无辜,人们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东西,至于真相,他们并不关心。
旁边安静了?许久的凤千瑜,终于开口说话了?,“案件的发展需要有唯一性,才能定罪,既然存在另一种可能,那就应该重新再查。”
佐魏无奈之下,只能花了大把的时间,将俞都善口技之人全部押到堂前,最后当然也没有找出假冒她的那个人。那么有善口技者模仿她的假设便不成?立,也就说根本不存在她说的那种可能。
眼看着人群激愤,佐魏只能继续审下去,“既然并未有善口技者能假冒你,那就……”
“佐大人,你还漏了一位。”凤千瑜等了?许久,就是在等这?一刻,他抬了抬手,底下的侍卫就押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进来。
沈郁看着她蓬头垢面,一身粗布衣裳,都有些不敢肯定,“傅雅儿?”
傅雅儿被五花大绑,一身的狼狈,嘴里堵了布条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她跪在堂下,似乎有些害怕凤千瑜,一看到他便瑟瑟发抖地往沈郁脚下躲。
凤千瑜微微侧着身子,抬着凤眼,漫不经心地看着她,“我抓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跑出俞都了,身上还带着一百两黄金,看样子是打算畏罪潜逃……”
说着,她的包袱就被人扔了?上来。
里面滚出许多的金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