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言愣了愣，似是没想到江柚会这么问，随后笑着回：“小柚儿你忘啦？神识可是能探查到修仙者周围环境的，你从踏上这座山开始，我就感受到你的存在了，又怎么能吓到我呢。”
江柚皱了皱眉，把头转到一边，哼哼了句：“没劲。”
沈肆言倒是有些怀念，“说起来我已经有几百年不曾被人吓到过了，上一次被吓到还是……”话到了这里，他却是没有说下去。
本来对此有些好奇的江柚却没有发问，因为她注意到了沈肆言的眉眼间难得露出了一丝抑郁的神色，与平时的嘻哈格格不入，似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师父，师兄他还在后面呢，一会儿就过来了，我们现在做些什么呢？”江柚打了个哈哈，把话题扯了过去。
“等。”沈肆言吐出一个字来。
“什么？等？”江柚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没错，因为你以后的功课都是由你大师兄代师授业，所以，现在你要等他过来。”沈肆言好心解释道。
此刻的江柚是一脸懵逼加上二脸震惊，她记得小九的设定里面有说过：“男主卫璟乃是不世出的绝顶天才，在修仙界第一人时雾门门主沈肆言的教导下，只是区区一百年就成为化神后期高手，仅次于沈肆言的渡劫初期，成为了时雾门的第二高手。”
虽然卫璟很厉害没错，但是重点难道不是，沈肆言把卫璟教成了绝顶高手么？
“可是，师父你不教我么？”
“我？”沈肆言指了指自己，摇头否定道：“你若是让我教你做饭或者吃饭还行，别的嘛，只能是让小璟儿教你。”
沈肆言似是看出了江柚的疑惑，继续对她解释道：“我可不会教弟子，我随便给他丢了几本修真界的基础入门书，其余都是他自己摸索来的，也就是小璟儿聪明，不然啊，大好的天才就要折在我手里了。”
“不过…”说着沈肆言笑意渐浓，言行里透着几分得意，“也许是我的书选的好也不一定呢。”
江柚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卫璟那么厉害，和自己师父没有多大的关系，纯粹是因为他足够努力。
看着沈肆言那副嘚瑟的样子，江柚很是无语的回了他一句：“那…师父？你教我？”
沈肆言闻言忙不迭的摇头道：“不不不，这教书育人的活儿，可不适合我。”
说着他从袖子里掏出了一盒炸小鱼，打开盖子后就往嘴里丢了块道：“我啊，就适合种种菜，闲暇时再吃点炸小鱼，所以啊，以后就由小璟儿来教你吧。”
“嗯？！师尊……”卫璟的声音忽然从沈肆言背后传来。
“哎呦，吓我一跳，小璟儿你走路没声音啊。”沈肆言夸张的摸了摸心脏，“小璟儿，你差点把你师尊我吓死，说吧，怎么补偿我？”
沈肆言装出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那演技好的堪比奥斯卡影帝了，若不是之前他和江柚说过神识的事，还就真上了他的当。
江柚本以为卫璟会拒绝的，毕竟他的性子也不是个别人说什么就去做什么的。
只是没想到，卫璟接下来的一句话，竟然答应了下来。
“好，以后师妹我来教。”卫璟看着沈肆言的目光依旧是温和的，没有露出半点像之前对她对别人似的冰冷。
这倒是让江柚奇怪的很，“系统，你知道卫璟为什么对我师父是不一样的态度么？”
【我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