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歌曲他们没有听过,台上的女子唱的深情,声音凄婉如诉。这曲这词都很新颖,把女子的柔情悲伤对于男女感情之事大胆的表现了出来。让在场的人的颇为惊叹。
梨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哭了出来。她冲皇上皇后俯了俯退了下来,看大家的反映自己还没有差到丢脸的程度。风一吹,她觉得有些冷,身体也轻飘飘的,酒劲真的上来了,一脚踩空的个台阶,青绿色的身影倒了下来。
稳稳的落到了祁渊的怀中,在座的人无不一惊,“祁渊,我想回家。”梨落靠在祁渊的怀里,眯着眼睛对他笑,“多谢二弟!你身手如此之快,我落后了一步。”希泽伸手接过祁渊怀中的梨落,横抱了过来,“大哥客气了,应该的。”冷峻的脸上没有半点笑意。“父皇,儿臣先行告退,她喝醉了,再不走不知会不会发酒疯,惹来笑话。”希泽仍旧似笑非笑的说话,“回去歇息吧!新兰这丫头被宠坏了,以后不准胡闹。”皇帝对着新兰说,新兰头一扭别过脸不说话。看梨落的眼神狠狠的。
“放我下来,我还能走方才是没有看清台阶。”一离开众人的视线,梨落就挣扎着要下来,“担心什么,我还吃了你不成。”希泽抱着她没有放下来的意思,“为什么要听新兰的话喝了那酒,你不喝她也不会对你怎样?”梨落没有理他,抱就抱吧!自己头本来就晕也省的自己走路,可手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离的这么近那檀木香的味道闻得更真切,“她是公主,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你们都是一家的,我一个外人此时跟她作对,难免要吃亏。”她倒不傻知道进退。“那你倒还不笨,哪歌跟谁学的,不是我们北辰国的曲调。”他问她,她唱这歌的时候落了泪他看得清楚。
希泽一问,她心里又难受了起来,像是压着什么东西要冲来,“一个奇怪的女子。”她简单的说了一下,希泽也没有继续问下去,待上了马车她早已经睡着了,靠在了他的腿上。睡着时梨落的眉还蹙在一起,睡得不安稳,手揪着希泽的衣襟不放。
马车到了王府外停了下来,宁晚早早的就站在门外迎接,见希泽横抱着梨落从马车上下来,眼中一惊,“王妃怎么了?”她关切的问道,“喝多了。”他抱着她回到自己的住处,“差人告诉她那丫头一声,今晚王妃歇在本王这里,叫他们不要等了。”宁晚手中的帕子搅到了一起,这里她都没有住进来过,一个家宴的时间他对她的态度就发生了变化,她想不明白。
“你也早些歇息,本王也乏了。”希泽把梨落放到床上,她的手还抓着他的衣襟不放,他一拿开她就皱起了眉,“王爷宁晚告退。”宁晚语气中的忧伤掩饰的很好,“嗯!明日本王陪你用膳。王府里的事多照应些,本王没了你可不行”希泽邪肆一笑魅惑的样子看得宁晚心一动。那忧伤就这样被男子一句话一个眼神给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