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别惹老娘。”
顾江年气笑了,拿着手机本是靠在座位上的人缓缓的坐直了身子:“老子就奇怪了,人在车中坐,锅从天上来,我怎么惹你了?”
“间接性的惹也是惹。”
“你掉屎坑里了是不是得怪老子没把茅坑修严实?”
姜慕晚:.......“你个畜生。”
顾江年:“禽兽。”
“你这辈子能娶到老婆都是死爹死后妈修来的福气,就你这张破嘴还想娶老婆?你就缺张弓了,好给你机会成天贱来贱去。”
姜慕晚也不管身边人来人往的人怎么看自己,拿着手机,站在马路边儿上,对着顾江年破口大骂。
且越骂火越大。
“太太,”半夏见人来,绕过来开了车门。
“回顾公馆,快,”她一定要回去撕了这个狗男人。
另一方,罗毕正驱车往顾公馆而去,临近顾公馆的地界只听身后刚刚跟自家太太吵完架的先生沉声开口:“调头。”
“什么?”
“让你掉头,瞎了?听不见老子说话?”
这日傍晚,二人隔着电话吵完架之后。
一人急哄哄的往家赶。
一人索性不回去了。
姜慕晚回顾公馆,扑了个空。
气的连晚饭都没吃。
而那方,本是下班就归家的人又返程回了公司,正准备下班且尚未来得及下班的几位老总被顾江年拉回去开了场会。
一直持续到将近凌晨。
自顾江年步入婚姻殿堂之后,君华一众老总才找到了自我,每日有空回去陪着老婆孩子吃个饭。
很久没跟着顾江年天南海北往死里干了。
不曾想,这好日子过了没多久,又给打回了原型。
而最惨的是徐放,刚被人从越南那个穷苦的地方召回来,还没站稳地。
又被压榨了一番。
徐放从会议室出来,见罗毕打开消防通道的防火门,蹲在楼梯口抽烟,上去轻轻踢了踢人家,问道:“不是回去了吗?”
罗毕抽着烟,头也没回道:“吵架了。”
“都没回去怎么吵?”徐放疑惑。
“隔着电话!”
徐放:...............
姜董又不做人了,要吵也要等人回去了再吵啊!
“吵啥了?给人气的连家都不回了?”徐放有些好奇。
罗毕抽着烟,摇了摇头,言简意赅:“不敢知道。”
“上次没回去放火把家烧了,这次---------不会又出啥事儿吧?”
正抽烟的罗毕手中动作一顿,及其僵硬又机械的转头望向徐放,二者跟见了鬼似的望着对方,由里及外出了一阵恶寒。
而这方、顾公馆内。
气冲冲回家的姜慕晚未见顾江年人,满腔怒火不得发,站在客厅气的脸色寡白,吓得兰英与一众佣人大气都不敢喘息。
“你家先生呢?”
“先生说今晚加班,”兰英颤颤巍巍开口。
加班?
行吧!
狗男人翅膀硬了,她管不了了。
姜慕晚站在客厅冷笑、连连点头,一通电话拨给了余瑟。
拿着手机刚刚还气呼呼的人可谓是一秒变脸,一声温软又乖巧的妈妈出来让兰英吓得张大了嘴巴瞧着她。
“蛮蛮啊!”那侧,梦溪园的余瑟接到姜慕晚的电话亦有一瞬间的惊讶,
一声温软的呼唤出来让姜慕晚心头一紧,凝了凝神才开口唤道:“妈妈、韫章生日是多少呀!您给的那张卡我今天密码输不对。”
余瑟听闻姜慕晚这么问,提起的心缓缓的落了下去,潜意识里是觉得那个畜生欺负人了,好在、不是。
“十月二十五呀!你没问韫章吗?”余瑟嗓音温软询问。
姜慕晚唇角轻轻扯了扯,看了眼蹲在不远处的黑猫,眼里冒着精光道:“问了呀!韫章说我跟那钱没缘分,不肯告诉我。”
余瑟闻言,猛地愣住、嗓音都往上拔了拔:“他说什么?”
“他说我跟那钱没缘分,”姜慕晚一字一句道。
颇有几分小时候打架,打不赢了告诉家长的那股劲儿。
“那个杂种,”余瑟在那侧暗嗖嗖阴测测的狠狠的淬了这么一句,姜慕晚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半晌都没反应来。
直到余瑟挂了电话。
她默了默,缓了半晌才琢磨出余瑟骂的是什么。
这夜、顾江年没有接到姜慕晚追魂夺命的电话,反倒是接到了余瑟的电话。
没了姜慕晚的破口大骂,又来了余瑟的。
顾江年拿着手机被余瑟骂了数十分钟,骂得他脸色阴寒,浑身散发着一股子要捏死人的气息。
不用想,是小泼妇告的状。
真是干啥啥不行,告状第一名。
顾江年坐在会议室首段,接着余瑟的电话,而此时、在一旁汇报的副总望着顾江年,言语声不敢再起,目光中带着些许小心敬慎。
直至许久,见顾江年撑着额头的手抬起,轻轻挥了挥,众人逃也似的收拾东西赶紧出了会议室。
君华一总老总将走,顾江年沉声问道:“蛮蛮跟你告状了?”
“什么叫告状?顾江年,嘴巴不会说话就拿到墙上去擦两下,”余瑟怒气的不行,对着顾江年也没什么好语气。
“我俩小打小闹斗斗嘴事儿,您这么上纲上线不怕伤着自己身体?”
“姜慕晚那暴脾气,我真敢怎么她,她早提刀砍我了,还轮得到您来给她出风头?歇歇吧!别把自己气坏了。”
顾江年这班,加不下去了。
他得回去收拾姜慕晚。
不然难解他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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