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俩人之间谁也插不进去的气氛，何慕笙觉得自己眼睛痛，不得不出言打断，“下一幕马上就开拍了，请顾总不要耽误拍摄进度。”
顾霆深把他的话当空气，饶有兴味地注视着楚潇潇。
楚潇潇在心里唾骂自己不争气，看着他那股势在必得的神态，同样觉得眼睛痛。
导演和编剧没发现这边的异样，拿着小本本过来询问：“楚小姐，下一幕是小狐仙和书生的亲热戏，请问你能接受多大尺度？”
“亲热？”楚潇潇眨眨眼。
“尺度？”顾霆深的眉头瞬间皱成了川字。
眼里艺术大于天的导演小心翼翼地道：“借位、真亲、全裸、半裸都好商量啊。”
不等他说完，顾霆深就怒不可遏地打断，“都不行！”
他的女人怎么能跟别人亲热？
还放到屏幕上被所有人欣赏？
去他的艺术，全都不行！
楚潇潇看着他咆哮的模样，惊讶过后倒是欣欣然眨眨眼，“没关系，我都行，为艺术献身嘛。”
她转过身笑眯眯地看向何慕笙，捏了捏他有些红的脸，“姐姐给你买薄荷糖去。”
“我……”何慕笙有些局促地捏了捏手指。
原本的剧本上并没有亲热戏，是导演看楚潇潇刚刚那场戏的效果好，擅作主张加了这场，准备作为MV的一个亮点，谁让现在的年轻人都喜欢这个呢。
何慕笙一时不敢对视楚潇潇的眼睛，转头看见顾霆深冒火的表情，倒是冷静了下来，“顾总还要留下来吗？”
顾霆深没说话，转过身又坐回了导演椅上，脚步踩得很重，用行动表示自己围观到底的态度。
监视器和人眼看到的画面是不一样的，可以把人的美貌放大，当然也不可避免地放大脸上的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