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老夫人我还得谢谢您呢若不是您先出手帮我狠狠地伤了她一轮我还苦于找不到时机动手呢!”张展意嘴边的笑意越来越诡异她犀利地指出:“抽尽她占卜之力的人是你逼她跟荆家一刀两断的人是你主动将她推开的人也是你!没错我就是那把砍死荆如酒的刀可你却是那递刀的人!”
“这天底下谁都有资格来恨我来杀我唯独你这个老太婆没有资格!”
张展意这一番话听着是大逆不道的。
可在场贵宾们竟无一人觉得张展意说的不对。
张展意的确坏透了可荆老夫人又能干净无辜到哪里去。
荆老夫人瞪圆双眼想说点什么替自己辩解想要骂张展意是在胡说八道。
可
可她却毫无底气反驳半个字。
荆老夫人浑身都在抖一贯冰冷沉着的双眸中此刻却聚满了泪水。荆老夫人忽然抬头望向荆如酒像个孩子一样无助地问道:“是我?我才是那个递刀的人?”
荆如酒神情冷淡的望着荆老夫人却说:“老夫人所作所为都是为了维护荆家名声没有对错之言。”
荆如酒这话听着像是并不责怪荆老夫人可这声‘老夫人’才代表了她的真实态度。
身为荆家人她对荆老夫人的做法没有埋怨。但身为女儿她对母亲的做法是充满了怨恨的。若将虞凰换做当初的她荆如酒绝对不会像荆老夫人那样狠心。莫说是抽尽女儿体内的占卜之力将女儿从族谱中除名了。
她为了保护女儿敢与天下人为敌。
荆老夫人听见荆如酒的回答心里一阵发苦第一次觉得自己没脸面对荆如酒。
场面一时间变成了诡异的沉默。
这时虞凰突然问荆老夫人:“老夫人你可知道荆佳人这些年来用来镇魂的镇魂兽血到底是谁的血!”
听见虞凰的提问荆老夫人下意识说:“当然是镇魂兽的血!”
“镇魂兽的血?”虞凰讽刺一笑对司骋说:“二伯烦请你帮我将巨人的右臂捡起来。”
司骋朝巨人被砍断的右臂看了一眼接着快步走过去扛起那只有四个他那么长的粗壮手臂将它放到了虞凰跟荆老夫人的中间。虞凰一脚踢在那手臂之上将手臂踹得翻了个身露出了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疤痕。
看着那像是蜈蚣一样丑陋的刀疤荆老夫人眯起眸子来。“这”
虞凰向张展意问道:“荆夫人这都是你一刀一刀亲自划上去的。”指着最新的那一道伤疤虞凰又道:“荆小姐前段时间卧床静养荆夫人爱女心切又给她服用了不少的镇魂兽血吧。这最新的伤痕就是你上个月割的对吧?”
张展意紧抿着红唇一言不发。
其他看客听见虞凰这话表情都变得不可思议起来。荆如歌手指颤抖地指着那巨人的手臂质问张展意:“张展意难道这些年佳人喝的血并非镇魂兽的血?而是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