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打……打……架……”
“恩，打架。”
蒋子鸣觉得自己长大了，哥哥之魂在熊熊燃烧。
小彬也终于说完了自己的话，打架不好。
“……”蒋子鸣决定无视他，“不听我的话，你就等着挨打吧。”
小彬被送去了幼儿园，蒋子鸣一放学回家就赶紧写作业，因为表现好可以跟妈妈一起去接弟弟。头几天都没什么事，三天后蒋子鸣跟着姜琴一起去接小彬的时候，老师单独留下了他们。
小彬的胳膊上一个很深的牙印，一看就是被人咬的。蒋子鸣当时就不干了，“谁咬的啊！”
老师略显抱歉的对姜琴说，“本来要把那个孩子的家长也留下来的，但是他说有事情要先走……”
姜琴也听懂了老师的意思，家长是觉得反正不是自己孩子受伤所以无所谓，但如果老师真要留，家长能真的不留？
她看着小斌看着自己，既不委屈也没哭鼻子，她心里很不舒坦，那个家长不在，也不能跟老师说什么，老师一个劲儿说抱歉。
蒋子鸣拉着小彬，“那我弟也不能白被咬了吧，最起码谁咬的要当面道歉才行。”
老师说，“那明天上午要是那个孩子家长来了我叫他留一下吧。”
姜琴点头，道歉是肯定的事，但现在家长不在也只能明天再说了。
回家路上蒋子鸣憋了一肚子火，到家后拉着小彬进了房间锁上门就开始吼，“不是跟你说了吗有人欺负你就揍他啊揍他！”
小彬撇嘴快哭了，“我……我我……我……”
“我我我个屁！”
“蒋子鸣你给我开门！”姜琴在外面拍门。
蒋子鸣过去打开门，“妈，没事，我这跟小彬好好聊聊。”
“你刚才吼那么大声当我聋？”
“不是，我保证不吼了，我给弟弟擦点药。”
姜琴赶紧拿了药过来，蒋子鸣把他妈给推走了，“我来我来。”
蒋子鸣一边给小彬擦药水，一边问他，“你点头摇头就行。”
小彬点头。
“是一个人欺负你吗？”
小彬摇头。
“是好几个一起欺负你吗？”
小彬点头。
蒋子鸣又问，“是咬你的这个开头的吗？”
小彬点头。
蒋子鸣骂道，“你怂啊！”
小彬点头，不能给爸爸妈妈惹麻烦，不能让小哥哥讨厌。
蒋子鸣简直气炸了，不过还是给他擦完了药，“出去别说是我弟，太丢人了！”
小彬点头。
蒋子鸣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