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咱那么信任你们,你们竟然如此贪婪。”
“陛下,臣都是被凤阳知府李善所诱惑。”江幻海急忙解释。
朱标沉声道:“你要是坚守本心,不为利益所迷惑,自身清明廉洁。谁能够诱惑你,是你自己心有贪念,怨不得谁。”
凤阳知府李善不乐意,辩解道:“罪臣克扣水泥,明明是江尚书你授意的,是你说那土水泥用一点也没有关系,直道修好,谁也看不出来。我们才大胆经手。”
凤阳同知张顺道:“洪武二年,江尚书授意,放卖劳工与海盗,边民,五百二十六人,罪臣分的赃银两千贯,洪武三年,经手的木炭倒卖,分的宝钞六千贯。土水泥都是徽州知府与李知府他们几个人分的。江幻海所得最多。”
徽州知府当即哭道:“罪臣上有老下有小,罪臣都是受江幻海致使,愿意认罪,请陛下开恩,放过罪臣的家人。”
胡惟庸:“早知现在,何必当初,贪心不足时,你可曾想过你的老母妻儿,我大明律法岂是讲人情的地方。这样一来,还有什么威严可言,陛下,臣以为,不可饶恕。”
杨宪和胡惟庸是最爱
争风头的,自然少不了杨宪。
“陛下,臣也以为,按照大明律法,该斩首。”杨宪奏请:“他们甚至想对太子和周王,暗下毒手,此为大逆不道。”
这几句话说到了老朱的心窝子,他看了朱标和朱棣一眼。
随后说道:“你们可知罪。来人,把江幻海与白荆人,制成稻草人悬挂城门口,夷其三族。李善,张顺,凌迟。夷其三族,将谭同,陈威正,夷其三族,处肠……”
江幻海挣扎着道:“我身为堂堂工部尚书,一年的俸禄连田宅也置办不下,活的还不如那些百姓。若不是你给的俸禄太低,我又怎么会贪污银两。”
“听这话,怪咱,你这是你贪你有理?”老朱凶道。
“敢问这殿中大臣。哪一个是清清白白,一文不贪的,谁没有收过钱财,我江幻海就是你们各位明日的下场。”
老朱:“拖下去,立刻执行。”
大殿安静下来,文武百官低着头不吭声,老朱看了眼站在旁边的李善长:“李相,此事太子已经查的清楚,与你无关,起来吧。”
李善长道:“陛下,臣督造中都不利,才出现这样的事情,臣想将功补过,卸下丞相之职,亲自去凤阳督造筑城。”
胡惟庸猛然转头,看着前面的李善长,又低下头去。
朱皇帝没有回答李善长。
而是扫视文武百官一眼:“入朝为官,就非得去做贪污之事吗。今儿咱就把丑话说在前头,谁要是觉得咱俸禄低,觉得做这官没油水,早早说。今儿你们就向咱说明,咱绝对不生气,立刻把银子给你们发足,拿回去归乡养老,过你们种地养牛抱婆娘的生活。”
几息后,老朱看见没有一个人吭声,道:“没有?那就好好的给咱干活,为百姓做事。别给咱生花花肠子,今儿就到这儿,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