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了好久,她却没感到一点疼痛。
“……”张开眼睛的那一刻,她几乎晕厥,天呐!是她眼花了吗?
刀刻似的浓眉,犀利的眼神,高挺的鼻梁,含笑的唇。
这不是?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青衣,凌乱的头发也被梳得整整齐齐。抓着竹板的左手手指修长,指骨突显分明。一双鹰一般犀利的眸子里闪过对她的怜惜心疼。
“你到哪里去了?”矜贵妃的眼中重新燃着了希望,一瞬的惊喜和热情稍纵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冷冰冰的冷嘲热讽,“不知我们统领大人可是熟识大宋律例?不知赵大人露的这一手,逃狱,算作怎么回事?”
将那该死的竹板推到一边,青衣男子露出不屑一顾的眼神和嘲弄的微笑:“我出去换身衣服。那件衣服和血粘在一起了,太难看。”
“血?”矜贵妃眼神一滞,“什么血?你受伤了?”
“赵冲!”一边的左青又叫嚣起来,“在娘娘面前,你该自称‘下官’!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矜贵妃不满地带着怨念望他一眼。这个不识相的御前侍卫,今天的话怎么这么多?且每一句,都让她听了扫兴。
“身份。”青衣男子沉吟着,慢慢踱着步子走至左青面前,含笑望着这个一直对自己很不服气的小子,“那你在我面前应该如何自称?‘下官’,还是‘卑职’?”
“你!”左青的眼中快要射出火来。
矜贵妃的目光一刻也没离开青衣男子:“你,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