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武面无表情地低头回道,“是!”
说完便如一阵风刮过,消失在刘小悠的眼前。
不过,此时的刘小悠却无暇去羡慕那个蓝武的轻功竟已经达到如此境地,他只能惊恐地望着暴君投来的让人竖起寒毛的目光,以及那可怕的压迫感。
“你又想干什么?”刘小悠心里怒吼着这句话,无奈到了嘴里,却只变成呜咽。
暴君唇角的笑意更深了,缓缓地抬起手,轻轻划过那精雕细琢,粉玉般诱人的脸颊,刘小悠立刻一阵战栗,暴君得意地一笑,将手移至那白皙光滑的脖颈处,轻轻刮了下,刘小悠的眉心立即紧紧皱在了一起,耳边,立刻传来暴君低沉的笑声,“小豹子,你的敏感点可真多。”
舌尖顺着光滑的肌肤,一路辗转着,从脖颈处回到了脸颊上,再慢慢移至唇边,停顿了下来,幽蓝眸子深深地望了一眼刘小悠,轻笑道,“差点忘了小豹子嘴里还塞着东西呢!不过,我们先说好了,我帮你拿掉鸡腿,你不许张嘴就骂。”
刘小悠在心中早就将暴君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了无数次,怎么可能那么听话呢?
暴君似乎也没期望能得到刘小悠的答复,(事实上,她也答复不了),直接将鸡腿拿出,嘴内骤然少了个障碍物,刘小悠立刻不客气地张嘴就骂,“你这个暴……”
只是,那些谩骂只能停留于她还有嘴巴说话,而此刻,他的嘴被那个暴君粗鲁地霸占着,肆虐地侵占地领地,即使自己如何躲闪最终也只能被他那如蛇般灵活的舌擒住,正当刘小悠想要咬断他那可恶的舌头,与他同归于尽之时,暴君霍地退出。
浓密的剑眉微微上挑,看不清眸底的颜色,“又想故技重施?”
刘小悠心中恼羞,偏又无可奈何,干脆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心为净。
不料,自己这个动作竟是惹恼了暴君,(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这不是惹恼,而是挑起欲望),那暴君又将温热的唇附了上来,不同的是,这次他竟然用舌尖舔着自己的唇瓣,毫无规则地,时而温柔地抚着,时而粗暴地用牙齿咬一下,刘小悠根本不敢睁开眼睛面对这个现实,这个天底下最可恶,最邪恶,最该死的暴君,昏君,色君竟然如此侮辱,虐待自己!她生怕自己一睁开眼睛看到了,立刻回没有勇气活在这个世上!
暴君似乎舔够了,终于离开了他的唇瓣,但离开之前还发狠地咬了一口,“能不能换点新词?”
新词?
什么意思?
刘小悠一怔。
暴君接下来的话帮他解答了疑问,只是,他宁愿暴君没有这么‘善解人意’。
“翻来覆去,不是暴君就是昏君、色君。你没说腻,我都听腻了。”暴君一边说一边故意将气息扑在近在眼前的嘴唇,惹得刘小悠浑身不自在,却不争气地红了脸颊,不是害羞,是气的!
其实,作为杀手,除了熟悉杀人,熟悉黑暗的训练,对任何事任何人都相当陌生。
刘小悠更是如此,因为她作为最顶级的杀手,不仅要接受那些训练,黎叔更是将她当做宝一样地供起来,若摒弃杀手身份不说,她俨然是黎叔的半个孩子,组织上下都知道,黎叔对她极为疼爱。
所以,她在组织里除了训练时候,所有人都对她尊敬有加,从未有人如此冒犯过她。她也不必花心思在如何……骂人,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