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特么以为我不知道,你以前没工作的时候,就去边上工地上陪那些农民工睡觉!你一个千人骑万人草的浪比,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我没有!”
余树娟摔得腰胯和断腿处都疼得厉害,
但最扎心的还是房东的污蔑,她噙着泪水说道:
“李大哥,你赶我走我没意见,但你不能随随便便污蔑我!我……我余树娟不是那样的人!”
说话间,街坊邻居们纷纷冒出了头,斜对过一些老房子的窗户也纷纷打开,后面是一颗颗等着看热闹的脑袋。
这都是等着看热闹的,城中村很多原住民以收租为生,平日里清闲的很,正愁生活没个调味剂。
“你是不是那样的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房东叉着腰冷笑道:
“你自己的房租,还有你女儿上大学的学费、生活费,就凭你给人打短工当保姆赚钱能够了?你踏马别逗了!村里谁不知道你经常钻城北工地上的那些工棚,恨不能一晚上能伺候一个工棚里的十几号人!”
他扭头问邻居街坊:
“老少爷们们,余树娟到工地上卖比的事,是我污蔑她吗?咱们村谁不知道她是什么人?”
“你胡说八道!”
余树娟激动的喊道:
“我余树娟清清白白做人,这些年就没做过一件亏心事,我要是你说的那种人,我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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