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汀晚不以为意的道:“我家公司以前养着的一挑喜欢乱吠的狗,胡导不用在意。”
胡胜:“......”
两人回到了包厢,可算是让严冰解放了,她和时辞渊两个人待在包厢里简直就是在要她的命,她压根就没有见过比宋汀晚大舅更加低气压的人,让她连大气都不敢喘。
这顿饭吃的差不多了,也就可以散场了,上了车,时辞渊问:“他找你做什么?”
宋汀晚道:“工作上的事啊。”
她说着就就去给自己系安全带,忽然想到什么,抬头看着时辞渊:“渊宝,你这么问,不会是吃醋了吧?”
“......”时辞渊道:“你想多了,我就是随口一问罢了。”
宋汀晚道:“要是别人我相信这是随口一问,但是你么......”
时辞渊皱了下眉,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道:“闭嘴吧你。”
宋汀晚笑弯了眼睛,道:“你就是吃醋了......唉,你这醋吃的好没有道理,人家胡导和严冰是多少年的真爱了?我和他能有什么?”
时辞渊淡淡道:“真爱?我从不信这世界上有这种东西,多得是白头夫妻老来反目。”
宋汀晚一顿。
她看着时辞渊,道:“你不相信爱情啊。”
时辞渊淡淡的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