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吴亚环。
“多余！”迟丽。
“以后，咱们要并肩作战，你们这个状态，我真的不放心。”丁凡笑道。
吴亚环很不喜欢这一套，给丁凡面子，还是主动伸出手，迟丽相当犹豫，特别不情愿地跟吴亚环握了下，强忍住想把吴亚环手骨握断的狂躁冲动。
距离出发还有很长时间，吴亚环拨打一个电话，很快，就传来了敲门声。
迟丽不免紧张，以为吴亚环在喊人，其实进来的却是会所服务员，殷勤送上丰盛的晚餐。
八个菜，色香味俱全，土豆丝切得比头发丝还细，酱猪蹄色泽诱人，轻轻一碰便脱骨，海鱼挑的没有一根刺，却依然保持完整，青菜拼盘居然用了十六种……
“迟丽，一起吃饭吧！”吴亚环起身道。
“我吃过了。”
“不吃拉倒！”
吴亚环翻了个白眼，却见丁凡硬是将迟丽拉起来，坐在了餐桌旁，替她放好了餐盘和餐具。
迟丽到底还是拿起了筷子，夹了一块酱猪蹄放进嘴里，使劲地嚼着，都能听到牙齿碰撞的声音。
吴亚环看着好笑，给她倒了一杯果酒，认真道：“迟丽，做错了事，就要学会站着不动，接受挨打。”
“我不记恨你，恨我自己。”迟丽违心道。
“是应该恨自己的愚蠢，如果那天真闹出人命，富东阳绝不会承认指使了你们，富家也能摆平此事，只有你们会在监狱里唱囚歌。”吴亚环道。
迟丽也不是真傻，使劲点点头，他们双龙帮是有点名气，但说到底还是小门小派，随便都能被人踩扁了，做了替罪羊。
“多谢手下留情。”迟丽终于举起酒杯，跟吴亚环碰了下。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吴亚环和迟丽都喝了些酒，彼此间的话也多了起来，提起打人的话题，两人都有暴力倾向，渐渐就有了共同语言。
哪些地方能打，不至于毙命，却非常痛苦，哪些地方神经密集薄弱，是绝对不能碰的，很容易失手造成严重后果。
听着两人煞有其事地分析，丁凡脊背一阵发凉，女人要是真狠起来，基本没男人什么事儿了。
用餐完毕，服务员进来，快速撤走，擦拭得干干净净。
吴亚环这才取出了一张打印好的图，摊平在桌子上，正是珍爱福利院的内部构造图，这是从设计部门花心思才拿到的。
大门朝向南，正北一栋五层小楼，正是福利院的办公楼，东侧三层小楼，是孩子们和工作人员的宿舍，西侧一趟平房是仓库和厨房，院子里有滑梯、跷跷板等儿童娱乐设施，围墙高三米三，上面用水泥固定着碎玻璃，防止有人翻墙。
“三十三名孩子，就用了这么大的地方，是不是太奢侈了？”丁凡道。
“福利院资金流动充裕，更重要的一点，这是宫家的私产。也因为办了福利院，原则上没有什么税收。”吴亚环解释道。
“这个地方很有讲究，完全符合风水原理。”丁凡看得仔细，做出了断言。
“不奇怪，宫德来老先生非常博学，应该也了解风水。”吴亚环道。
“五层楼都用来办公？”丁凡问。
“也不都是，一楼二楼是教室，还有活动室等。”
丁凡又仔细看了好半天，点头道：“我们这次过去，重点搜查四楼！”
两人一言一语，迟丽几乎插不上什么话，终于等到机会，却愣愣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