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念叨她了,看来是真的没事了。
听着徐丞谨轻声说着话,心底一松,宋离月笑眯眯地说道,“你不嫌弃不就行了。咱们家的玉虎姑娘啊,最会调那个去疤痕的药,上次青鸟划破了手,就是玉虎给她……”
“离月,你知道的。”徐丞谨打断他的话,眸光复杂,“你这样,我会心疼……“
宋离月嘴角的笑倏地僵住。
他说他会心疼……
为什么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离得近,宋离月看得清楚,明白那和爹爹看自己的眼神一点也不一样。不知为何,她的心又开始乱七八糟地快速跳起来,手也跟着微微发抖。
“徐丞谨……”宋离月呆呆地看着他,手足无措地嗫嚅道,“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我有些害怕……”
她眼中的懵懂和无措,令徐丞谨哑然失笑,他抬手抚上她鬓旁垂下的发,“宋离月,我手无缚鸡之力,你怕我做什么?”
惶惶然地摇摇头,宋离月不解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也不是怕,就……就是……”
实在说不清那种感觉,宋离月苦恼地皱着眉头,只好蛮横地说道,“反正就是……不许……不许你……”
“……不许如何?”
徐丞谨侧着脸看她,目光澄湛。
灯盏尚在远处,烛火幽暗,当真是如豆一般,晕染着淡淡的光晕。
徐丞谨本来就生得不讲道理的好看,此时一身白色中衣,斜靠在软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