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的话,好像有点对不起你祖母。”
“我从没想过,你的真实面目的这样子啊?”耳畔传来沈知行略带戏谑的声调。
唐云思的动作顿了顿,她毫不客气地继续以酒精毛巾擦拭着男人的脖颈。
“你才知道吗?我可从没说过我是个大好人。”
男人盯着她的眼睛,缓缓支起身子。
他恬静睡颜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
脸色稍有些憔悴,但这种病态却融合了他周身的冷峻气息,使得他透着几分温暖的俊朗气质。
“嗯,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男人那双眼睛里充斥着浓浓的性张力,仿佛顷刻间已化身恶狼,要将她拆骨入腹。
“对!”
女人眼底闪着光亮。
“你现在是个病人。”
唐云思将手上的毛巾塞入沈知行的手中。
“你应当要做一个勤劳的病人。”
他长臂一伸,将她揽在怀中。
冰冰凉凉的胸膛,透着一股别致的气息。
唐云思翻了个白眼,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
“我有一个勤劳的夫人了。”
沈知行极为不要脸地开口道:“你想想我当了多少次工具人了,难道你就不用抚慰一下我的心灵吗?”
“……”
如果他有心,那么一定是黑心肝。
“你难道不觉得……”他还要说话,唐云思极为不耐烦从他的手心将酒精毛巾抢了过去。
她极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手上擦拭的动作却不停。
"夫人。我是你老公,不是你的仇人。你用不着这么大的力气。"
沈知行朝床边上挪了一下,那双眼中承着笑意。
“我不觉得我的力气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