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出来也太尴尬了,一个男人被妇人的棒子打,这是耻辱!
“噗”丞相不禁笑了一声,将那银针收好了,“走吧,城门内的客栈不能住了,就在城门外的酒楼住下吧,本丞相就不信,他们的手还能伸到城外去。”
“是。”
阿昭应下,看着主子收起银针的动作一脸疑惑,丞相为什么要收起来?直接丢了不好?丞相什么时候用银针这种东西了?伸手轻轻碰了碰额头上的包,“嘶”痛得龇牙。
皇城中,风卿澜和宗政璟回了客栈,风卿澜现在掌柜面前打听。
“掌柜可知道方才小二撒了饭菜,被撒的那个男人是谁?何时住在这里的?”
掌柜皱眉欲言又止,这都是属于客官的信息,他该怎么开口?“姑娘,这我们客栈有规矩,就是……”
“就是什么?”
宗政璟打断他的话问了一句,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放在桌子上,掌柜的顿时红了眼睛,咽了咽口水,手快拿过,生怕他们收回去了,立刻亮出笑容。
“姑娘,我们客栈的规矩就是姑娘问什么就说什么,姑娘,那两人是昨夜才来的,但是什么身份我们不知道,不过……”
掌柜的神秘看了一眼周围,靠近一些,“昨夜我亲自上去送茶水的时候,在门口偷偷听到那没有戴面具的男子称戴了面具的男子“丞相”这可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姑娘还是不要轻易招惹了。”
掌柜的原本是打算打死都不说不得罪的,可这金子就在眼前,他不舍得呀。
风卿澜和宗政璟都听到了,四目相对,是称丞相就没错了,她没有找错人,那腰牌确实是那戴黑面具的人。
那黑面具还在宗政璟的腰间挂着。
“谢掌柜的,也希望掌柜把我们问过你的事情忘了,告辞。”风卿澜拉着宗政璟出去了,客栈的小二也把她们的马匹牵出来了。
宗政璟一手牵着马一手牵着风卿澜。
风卿澜走在里面,马匹走在外面,风卿澜看着街边的小玩意儿,心思却不在这些上面。
“宗政璟,你说到底是哪个丞相?”
月仪国的年龄不对,她怎么看也觉得那晚交手的人不是那个年龄,可到底是谁呢?
宗政璟将腰牌取出来还给风卿澜,方才她还没拿回就从二楼追出去了,他便守着了,“澜儿,也许不是月仪国的。”
月仪国只有一个丞相,而且这腰牌看就已经不可能了。
风卿澜脚步微顿,只是一会儿就又继续有些,把腰牌取回来拿在手中,“你的意思是有可能是其他国家的?”
若是如此,会是谁?风卿澜越是模糊,已经想不明白,还会是谁,其他国,她更是一无所知。
“嗯!”宗政璟只是点头应了一声,走着走着,后面过来一辆马车,走得有些着急,集市上的人都被喊走开了。
“驾!”
“快让来!”
“前面牵马的,快让路!”
小厮坐在马车上喊道,宗政璟牵着的马匹走在了路中间一些,马车想要过去并没有足够的位置。
宗政璟和风卿澜停下脚步回头看去一眼,马车的装横并非平凡,那马车的设计也是独有,和平常别人的不一样,他一眼便看出来是哪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