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才伯和阿才婶对视一眼,也是,谁会白白救人,只是他们也不介意了,就算搭上所有家财,他们两个都会同意,开口说话的是阿才婶。
“我答应你,只要你救我家老头子,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你喜欢我们家的衣裳,我全都给你,你若是喜欢我做的衣裳,我……你要是不嫌弃多一口饭,我跟在你身边,给你做奴婢,给你裁一辈子的衣裳,我求你了。”
阿才婶激动得就要跪下,风卿澜伸手去扶住,“阿才婶,你别激动,先听我说完,我都不要这些。”
风卿澜去扶住摇了摇头,见他们两个紧张的模样,“噗嗤”笑了一声,“我想听听你们二人的爱情故事。”
这一句话把他们两人整得有点懵,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对视一眼不明所以,片刻,阿才婶的泪水又出来了,感激的看着风卿澜。
“好,姑娘想听,我通通都说,一定不会漏了一丝,姑娘人好,阿才婶谢谢你。”
阿才婶激动得又要跪谢,许是在宫里多年习惯了,风卿澜连忙伸手去扶住,“阿才婶,我们快些准备吧,阿才伯先躺在床榻上,把上衣都脱了,阿才婶去准备热水热毛巾就好。”
话落,两人看着风卿澜这张小脸说得一脸一点都不犹豫的模样,他们倒是犹豫了,阿才伯老脸都红了,对视一眼看着自家妻子。
“这……我怎么好意思。”
他这一把年纪的,在一个小姑娘家面前褪去上身的衣裳还是第一次,哪里好意思呢,阿才婶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看着两人可爱的模样,风卿澜“噗嗤”一笑,“咳咳”清了清嗓子。“医者父母心,我不敢当是你们父母,但是还有一句见医者仁心,这有什么好意思的,而且,这都是为了医治,不要觉得不好意思。”
小小的人儿摆出一副大人的模样,阿才伯和阿才婶有些错愕,越来越不敢相信,最后想想也有道理,阿才伯便红着脸把上衣都脱了,躺在了床铺上。
风卿澜坐在床榻边,面色淡定没有一丝因此害羞,在她的心里,这种时候的身体,就能就是一具普通的身体,她要做的是医治。
阿才婶准备好动力进来,看到风卿澜淡定的一幕,心中更加感觉有希望了,转而看到自家男人还红着脸,嘀咕一声。
“没出息!”
阿才伯被骂了一句,咬牙忍住害羞,干脆闭上了眼睛去忘记,这样就不会感觉到害羞就不会脸红了。
风卿澜轻笑一声,这两人还真是人老心不老,取出银针,提前说好。
“阿才伯,一会儿我给你施银针,会有些疼痛,可我没有让你动,你可千万不要动,若是银针断在身体里就更加危险了。”
此话,阿才婶心中紧张了,双手握紧,“阿才,你可千万不要动啊!”心里实在是不放心,走到他的身旁,若是他一动她就去摁住。
阿才伯点了点头,知道她坐在了自己床铺的另一边,伸手去握住她的手,“好,我不动。”
咳咳,风卿澜撇开视线,自己这是无形中吃了狗粮了?眨了眨眼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银针,还真是跑上门吃狗粮了。
将热毛巾拧得半干敷在了他的胸口前,感觉烫,阿才伯咬牙忍住不要动,只是少了,却又神奇的感觉这毛巾敷着更加舒服了,而且比平时故意更加流畅了许多,两指轻轻捏着银针一点点的刺入阿才伯的穴位。
头顶,胸前,肩膀,心,肺都刺了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