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风卿澜应了一声,没有多想,看了一眼手上的银针,好在那太医没有说出来。
想想当时翻过宫墙时,若他没有出现,自己再纠结久了,怕是沁儿公主手腕的动脉要被风筝线割了。
长恩殿外,太医走回太医署,被一个声音唤停,急忙转身停下了脚步。
“九千岁有何吩咐?”
夙临想方才一事,“你方才说那银针什么?若是你用那银针止血,有几成?”
太医犹豫片刻摇了摇头,“回九千岁,臣不敢说有几成,怕是能不能成都不知。”
想起方才那几处银针不偏不倚的位置,犹如医书上看见的图,可即便他们几乎量着去刺都未必中。
低头惊叹,“方才郡主手上的几处穴位无一不准,即便是高御医都不敢保证的针法,可郡主那没有一丝偏移,实在是难以想象是怎么做到的。”
太医心中慷慨着,想了想,抬头看向夙临,壮起胆子一问,“九千岁,敢问那是何人给郡主刺的穴?”
九千岁并没有回答,从怀中取出一锭金子在太医面前,“方才银针一事,若是不说出去,它便是你的。”
“若是说出去了,你一家人的命都是本督的!”
没有得到答案,反而还来了这个结果,太医咽了咽口水,连忙点头。
“是,九千岁,臣誓死不会说出去,还请九千岁放心。”
夙临将手中的金子丢给他,“本督会让人盯着你,若是说了一个字,便不是本督不客气了。”
说罢,转身离开,太医收紧那锭金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