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相府睡在床上,本该早已入睡的纳兰如歌,脑海里却不停的浮现出那个霸气而有妖媚的男人,脸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变热,一直跳动的心久久不能平静。转念一想马上就要进宫选妃,也许这个妖媚的男人在她纳兰如歌生命中就是一个过客,相遇却不能相知相识。想着想着,慢慢地眼皮越来越重,渐渐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清早,纳兰无敌派家奴来到小院,请纳兰如歌去前厅有事告知。带着浓浓睡意的纳兰如歌,百般不情愿的起身穿衣,心里埋怨着:什么重要的事情,晚点说几个时辰会死的?心里是那样想的,那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减慢。
刚到前厅,看见纳兰无敌,云浅月早已端坐在正前方,一旁的纳兰水也笔直的坐在。纳兰水看到一脸睡意,走路慵懒的纳兰如歌,心里的怒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鄙视的看着她。
“妹妹,你可快点走,大家都在等你一人呢”纳兰水带着挑衅的口吻假意提醒着纳兰如歌。
纳兰如歌见此并没有搭理她,继续慢条斯理,一步一摇的走到前厅中央,缓缓的向纳兰无敌,云浅月轻轻一拜,带着浅浅的笑容温柔的问着安。云浅月连声要她赶紧起来,纳兰如歌遵从的站立起来,走到纳兰水身边,极其端庄的坐下,毫不理会一旁流露出轻视眼神的纳兰水。
“后天,你们就要进宫做准备进行才选,这次选妃不是大规模的选举,而仅仅就是三品上都城官员的女儿中选,你们这次的竞争力可以说是相当的小。为父今天也打探了下皇上的口风,这次才选也不像以往样,而是改用表演的形式进行筛选,具体是怎样的为父也不是很清楚”纳兰无敌心急火燎的把她叫来,就是为了告诉她选举的规则有变,让纳兰如歌又好气又好笑。
纳兰如歌一如既往的平淡,面无表情,她并不关心选妃的事情,到时候自己随意的糊弄下,没有当选最多回来解释说自己学艺不精,再说相府还真的没有培养她各方面的技艺。纳兰水看到纳兰如歌一副毫不关心的样子,心里的怒火慢慢散开,心想:她不愿意跟自己争王妃,少个对手也不错。虽然纳兰水一直也没有把纳兰如歌放在眼里,把她当作一个对手,但能少一个是一个。
“咳咳咳”纳兰无敌控制不住的清咳了几声,近几年的身体状况又开始慢慢下降,咳嗽的毛病最近也越发的显现的明显,纳兰如歌看着纳兰无敌咳嗽的厉害,升起了恻隐之心,连忙起身走到纳兰无敌身边,想用右手诊断脉象,查处病因。就在纳兰如歌手刚搭上纳兰无敌的手时,云浅月迅速的拉过纳兰无敌的手,似乎不愿意纳兰如歌诊断,同时她也发现了自己的唐突,笑着解释道:“你爹爹的病,一直是王大夫看的,你虽然跟着鬼医学了多年,但有些问题你还是不懂的,经验尚且不够,还是请王大夫来看看吧”
纳兰如歌也不好继续反驳云浅月,但却感觉到相父的病也许另有隐情,回想昨天看到纳兰无敌眼神,心里的这个疑问要她有些不安,心想着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想着,纳兰如歌朝云浅月挤出一个抱歉的微笑,缓缓的坐回自己的位子。
纳兰水现在可没有那么多的心情去关心纳兰无敌的病情,她想回去加紧练习在琴技,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总是有道理的,纳兰水向云浅月说明理由后,转身走回了自己的小院。纳兰如歌见现在跟云浅月耗着,也不会知道纳兰无敌的病情,不如回去跟柳月,柳琴商量下在做打算,正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心里盘算着,起身告别向小院走去。
刚进小院,纳兰如歌就迫不及待的把柳月,柳琴叫到屋内,告知了她们自己心里的疑惑。
“既然这样,不如我们晚上偷偷潜入丞相的书房,那时候肯定没有云夫人,歌儿你在帮他诊断下”柳琴建议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书房是丞相府的重地,一只苍蝇都靠近不了,你还夜谈潜入?”柳月分析了实情,打消了柳琴的念头。
“那我们不如从王大夫下手,看王大夫怎么说”柳琴继续说道。
“笨啊,很明显云夫人就相信王大夫,也许他们是一伙的,你能问出个什么来,弄不好还引起了他们的怀疑”柳月继续分析,否决了这个意见。
“姐姐,那你倒是说个法子啊,我说得你全认为不行”柳琴焦急的问道。
“不能要云夫人察觉我们在调查丞相的病情,现在又不能跟丞相诊断,不如我们先从丞相喝的药着手,看看药中的成分,在作打算?”柳月分析者利弊后询问道。
纳兰如歌觉得柳月说得很有道理,满意的点点头,但怎么弄到药方或者汤药又是一个问题。柳月,柳琴看出了纳兰如歌心里的疑问,又继续沉思的思考着。
“琴姐姐,你去过厨房,你知道他们在哪里煎药吗?”纳兰如歌问着。
“真没有注意过,要不等会我打探下,在做打算”柳琴说完,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