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才看到一片平坦的胸，沈云渊却似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嫌弃，就将她拉出了湖面。
两人都湿透了，宁九初站不稳，一头撞到了他冰冷的怀里。
沈云渊难得扶住了她，却莫名地怒火冲天，“宁九初，你是不是疯了？为了让本王救你，竟然宁愿死？”
宁九初还回不过气来，又说不出话，憋得眼眶都红了。
摔！她是抽筋了啊！
他又露出一副“呵，你又想引起本王注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脑子越来越沉，她都没能开口解释，沈云渊已经将她推给从身后跑来的秋水，转身大步离去。
他一定是见得这死断袖太多，也变得和她一样没脑子了，竟然还跳下水救人。
秋水看着周围空旷的雪地，又看看倒在她怀里的宁九初，忽然就抱着宁九初跪下来，红着眼眶道：“求殿下救主子一命，送主子去看大夫。”
这么冷的天，又没有马车，主子都只剩一口气了，即使她能把主子背回去，也一定会冷病的。
瞧见自家主子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秋水已经把之前宁九初说过的话抛诸脑后。
她不管，她只要主子健康！
宁九初听完她说的话，心里一口闷气涌上来，“噗”地喷了一口水，直接气晕了过去。
求救你妹！你这死丫头是嫌你主子死得不够快啊……
在失去意识前，她觉得自己白忙活了。
病来如山倒进程——终止！
远处的沈云渊顿住，却似是明白了什么，薄唇一勾，道：“既然如此，那本王便送她一程，刚好府里还有空房，明日宁公子就和本王一起去刑部吧。”
要是宁九初能听到沈云渊的话，或许还能气醒过来。
猪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