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屠念道。
闫听决挑眉。
“是?不是?有声音?”屠念问。
两人现在还在走?路,并且速度不慢。
因?此,屠念的心?跳得很快,呼吸也比平时急促,脸更?是?红扑扑的。
“咚,咚,咚……”
有力的心?跳声随着闫听决的手贴在她的胸口上,传到了他的身上。
“是?有。”闫听决没有犹豫便给出了答案,却也很快收回了手。
“你看。”屠念道:“可我也死了呀,我死了也有声音的。”
她刚说完,就感受到手腕上传来了震动的感觉,便将手也抬了起来:“你看!你的心?也跳了。”
闫听决偏开?脸。
就是?这么奇怪,他之前说的话不是?骗屠念的。他的死亡虽然?不正常,但是?和心?脏也没有关系。
最开?始变成鬼的时候,闫听决很在意自己身上所?有的器官,他无法接受它?们?不再会像是?之前那样?工作,就好像是?无时无刻地在提醒他他已经不是?一个活人了。
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闫听决却慢慢接受了。
死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起码鬼的世界很简单,没有什?么生活压力,也没有工作业绩指标。
你要?是?条咸鱼鬼呢,你就晒晒太阳,很快也就去投胎了。
当然?,这些想?法与其说是?一种比较,不如说是?失去之后的自我安慰。
所?以,闫听决才能如此淡定地将自己的心?脏给出去,因?为他知道那可能是?它?唯一的作用了。
只是?谁能想?到,当了这么多年清心?寡欲的鬼王,闫听决却栽在了一个小姑娘头上。
也算是?一物降一物了。
“偶尔,也会。”闫听决道。
他没有告诉屠念,她现在的心?会跳,是?因?为她在游戏副本之中,并且是?以活人的身份存在的。
在卡牌的空间?里,或者是?在游戏的其他的地方,屠念其实也是?没有心?跳的。
屠念其实并非不清楚这一点?,她只是?不喜欢闫听决如此轻描淡写地将其说出来,就好像这些部件没有意义一样?。
她看着手上的项链,像是?哄小孩子一样?道:“要?多跳一跳呀。”
闫听决感觉自己心?脏深处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
屠念再次感受到了手腕上的震动,轻轻笑了:“闫听决,你的心?脏好乖。”
闫听决强忍着没有做出异常的反应。
他红着耳朵转过头去,深吸了口气,推开?了一扇门:“我们?到了。”
屠念瞬间?把刚刚的话题抛到脑后:“到啦!好快。”
闫听决轻“嗯”了一声。
这里是?一个酒窖,就在剧院的地下?。
在国王和贵族们?不来听剧的时候,也会酿一些酒,当然?也还出售给贵族们?的。
这里的酒味道不说,价格却比外面卖的要?贵,大概就是?明星效应,国王只要?买了,其余的贵族们?也会跟着一起咬咬牙买,不为了别的,为了一个排面也得花这个冤枉钱。
酒窖其实不算大,毕竟有钱冤大头也没有那么多。
这里面最好的一批都做成了皇家特供,而此一些的才留给了各个贵族。
“居然?藏在这里了?”屠念惊讶。
她以前还没有去过酒窖,在这里看过一眼后不免失望。这个时代的酒窖无论做的再怎么好,和现代都无法比较。
“钥匙上没有酒味,应该不是?泡在酒里的。”闫听决道。他能感应到自己的印记在召唤自己,但钥匙同样?在进行自我保护,能锁定到这里已经不容易了。
屠念看了眼桌子上包装好的酒:“我想?尝一尝这个年代的酒是?什?么味道。”
“看起来没有蒸馏的设备。”闫听决扫了一眼:“应该浓度很低,喝起来就像是?葡萄汁一样?。”
“会这样?吗。”屠念不了解酒的制造工艺:“我还记得之前吃的酒心?巧克力,还挺醉人的人。”
闫听决默,想?起酒心?巧克力的含酒量,又看了眼一脸期待的屠念,知道她这辈子估计是?和“酒”这种东西无缘了。
“可以喝一小口。”闫听决道。
“等把钥匙找出来再喝吧。”屠念很有紧急意识:“不然?就来不及了,现在地面上估计都成一锅粥了。”
她说的一点?也没错,现在地面上闹得厉害。
闫听决只是?感受了一下?,就感觉自己耳边好像是?有一千只鸭子在一起叫,吵得人耳朵疼。
公爵还是?很精明的。
闫听决花了一小会儿时间?,终于在一个酒桶后面找到了一个假的钥匙。
屠念也没找到什?么。
她无奈之间?,还是?回去拿起了那瓶自己物色好的酒。
这酒看着很轻,实际上还挺重的,估计只是?摆设的作用,原本不是?让人来随意挪动的。
屠念使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其拿了起来,谁料抬起酒瓶的瞬间?,她的眼前忽然?弹出了一个小暗格。
抱着酒杯的屠念:……
恰好回头的闫听决:……
虽说暗格上了锁,让人看不见里面的东西,但是?想?也不想?就可以知道,这里面装的除了钥匙以外估计别无他物。
对视一眼后,闫听诀慢慢开?口:“不如以后诸如此类找东西的事情,就都你负责吧。”
屠念摸了摸鼻子:“好。”
作者有话要说:欧皇兔兔!非酋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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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只能日三了呜呜
明天日万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