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免有些失望,亢奋的心情也有些低落。
晚上的时候杨佳妮敲门来告诉我下一站飞德国的情况,说机票已经订好,明天下午16点飞法兰克福,18点左右到法兰克福,再从法兰克福去达姆施塔特。
“不是有早上的飞机吗?为什么要下午走?”
“早上的机票没有了,我只定了下午的。”
“好吧。”我懒懒的应着,看我一副没有精神的情况,杨佳妮有些担心,“然然,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我很好。休息一会就没有事情了。”
“那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回房间了,你有事情叫我。”
杨佳妮离开没有几分钟叶非墨的电话过来了,“听说你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没有,我只是有些困了。”
“真没有不舒服吗?”
“真没有。”我懒懒的答应,“你还在洛杉矶?”
“你猜?”他对我卖关子。
“我猜你肯定在。”
“为什么这么肯定?”
“桑小姐的电影节明天开幕,你会扔下她一个人回去?”
“那可不一定!这几天下来你有没有感到寂寞?”他突然问。
“没有。”
“我很寂寞,安然,我有些想你了,你想我没有?”
这是叶非墨第一次对我说这种话,我愣了下马上就回答:“没有,我干嘛要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