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没有做戏的成分,他说得是认真的。
夜梁皇见得他的眼神,又黑又沉,十分执着,就知道,这回他是真陷进去了。
夜梁皇张了张口,一时却无话,只往太医屁股上踢了一脚,让太医立刻滚上前去看看。
演戏归演戏,茯苓还是相当配合地把手递了出去。
本来也到了该例诊的时候了嘛,索性就让太医看一看。
结果怎知,这太医诊个脉却诊了颇久,并且两只手都诊了。
眉头时而揪着时而舒展,看得茯苓心里都跟着七上八下了起来。
莫不是真出了什么问题?
这些日她吃得香睡得着啊,今日即使是夜梁皇跟她说这些,她也丝毫没有被惊吓到,因为之前夜徇已经给她做过心里建设了。
她虽说配了药,但也不是什么厉害药,而且自己嘴里是丝毫没沾。
夜徇等不及了,问:“到底怎么回事,要这么久?”
太医一时也没答。
再诊了一会儿,夜梁皇也等不及了,正要问,太医终于松了茯苓的腕脉,道:“六皇子妃的脉象,两边皆滑而有力,臣反复甄别多次,两道脉象有所不同。”
夜梁皇和夜徇都不懂,夜梁皇不耐烦道:“说点能听懂的!”
太医便揖道:“皇子妃所怀,有可能是双胞子。”
夜梁皇和夜徇父子两个都愣住了。
继而夜徇率先反应过来,矮身蹲在茯苓身边,握着她的手,脸上露出万分惊喜的神色,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道:“你可听见了?”
茯苓怔怔地点头,有些不可置信道:“我肚子里……有两个?”
夜梁皇盯着太医道:“问你话呢,是不是有两个!”
太医道:“如不出意外的话,确是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