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姑娘竟能勾起他这般念想,以至于他什么都顾不上,就只想要得到。
遂他把这姑娘径直压在了矮榻上,她当即就吓得哭了。
可是他停不下来,他亲吻她,安抚她,她生涩呆愣的反应,一看就从没与男子亲近过,所以她被吻得浑浑噩噩,连反抗都显得弱小无力。
所以最终他得逞了,碰到她柔嫩的肌肤,听着耳边她小声的啜泣,硬是将自己强行挤了进去。
后来他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他也是事后才慢慢回想过来,他就按着她的双手把她禁锢在矮榻上,肆意地占有掠夺。
似乎从来没有任何人,给过他这么极致的快活。
然而,等到他宣泄过后,一点点从疯狂里清醒过来,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以后,懊恼不已。
茯苓已经狼狈慌张地逃走了,矮榻上有她留下的落红,以及慌乱整理衣着间,不慎遗落的太医服上的盘扣。
夜徇捡起盘扣,攥紧在手里,悔得直敲自己的脑袋。
明明她一直在哭,而他却在干什么呢?
他自以为也没那么狼心狗肺,既然他要了人家的身子,木已成舟,那他对她负责便是。
可没想到事后这丫头居然躲起来了。
夜徇莫名地开始回想,之前有她在身边的日子。
他开始烦躁。
明明吃亏的是那不知死活次次羞辱他的丫头,可为什么自己却有种被负心汉强占了然后抛弃了的糟糕感觉?
他又不是不负责任,为什么不见他?
见了面仔细谈谈该怎么解决不才是正确的做法吗?
看样子以前她天不怕地不怕都是假的,现在她总算是怕了吧。
他觉得能让她害怕,自己会感到舒心一点。
可事实是他更烦躁了。
再后来,等不来茯苓,夜徇实在等不了了就去问沈娴,终于得知了茯苓的消息。
结果却是她怀孕了。
她根本没想来找他负责,她想自己私底下偷偷解决了。
他十分恼火,可是恼火之余,得知她怀了自己的孩子时,心里竟蹦出一丝丝难以抑制的欢喜。
他愿意娶她为妻,愿意把他们的孩子养大成人。
再见到茯苓时,他知道自己是喜欢的。
但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
大概平时总是看见她在自己眼前晃,他都看得习惯了,结果有一天她忽然不见了,他就感觉缺失了一块。
他以为自己是这样,喜欢是喜欢,但没有太喜欢。
可是在回夜梁的路程中,他越来越喜欢她像小白兔一样警惕又好奇的模样,越来越喜欢看她吃东西、睡觉的模样。
甚至于她半途想反水,他也舍不得把她放回大楚去了。
他也一直以为,那次与她的亲密纯属意外。
可等回到夜梁以后,他光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就有些被撩拨了起来,他再试着去抱抱她,那种感觉愈加强烈。
然后他就想亲吻她,听着她轻细的叮咛声,他整个人沸腾得快要炸了。
所以他在她挺着肚子期间,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