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畏闭了闭眼镜,嗓子有些沙哑,“你对不起的不是我。”
齐鹿把重心放在左脚上,双手在身后撑着桌子。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她感觉更加的尴尬,越是不想听,他们的话越是往耳朵里钻。
疑问像是水里的气泡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咕嘟嘟咕嘟嘟,一个还没破又来一个。
齐鹿的母亲古板,在她的要求下齐鹿连想都没敢想过早恋,一场没有结果的暗恋也像是手机后台运行的程序一样,不敢有一点影响学习的。而逃课、大家、挥霍这些更是不被允许。
她很难想象,有家长竟然能宽容的这三项。
身后有动静响起,吴畏叫了她的名字。
齐鹿转过身,有种做贼心虚的慌张感觉。
“我脚麻了。”不是故意偷听。
她苦笑了声。转身的动作太大,重心不稳,整个人都趔趄了一下,幸好吴畏一把托住她手肘才稳住。
“我要送她回去,这是大门钥匙。酒店的送餐电话你也记一下。”
他把钥匙放在桌上推到她这边。
齐鹿愣了一下,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给胡阿姨打电话,让她把客栈钥匙送来就好。”
他想了想,没有反驳。
“下山顺路送你。”
齐鹿点头同意。然后两人就这样站着,等赵多多收拾东西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