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转念又一想:打呗!
他俩打架自己担心啥?
人脑袋打成狗脑袋都不担心,于是他就走了。
包厢里只剩他俩,盛翰鈺威胁:“这是米国不是你L国,你在国内的做派到这来没有用,到江州更没有用。”
“呵……”
朱一文嗤笑:“你当我是吓大的?你说没有用就没有用吗?有没有用得试过才知道。”
“好。”
盛翰鈺道:“既然要斗也别干巴巴的斗,怪没意思的,不如我们挂点彩头,你觉得怎么样?”
“可以。”
朱一文道:“怎么斗?”
盛翰鈺道:“用以前攒下的家底不好玩,不如这样,我们每人用一千美元,就在这不用任何已经合作过的项目,一个月内看谁赚的多,谁就赢,敢不敢赌?”
“当然。”
朱一文上当还不自知,问盛翰鈺:“彩头是什么?”
“你输了要告诉我,我妻子在哪,我输了随便你处置。”
他摇摇头:“你这是难为我,我根本不认识你妻子,或者你可以给我看照片,我看我认识这样一个人吗。”
盛翰鈺给手机打开让他看。
朱一文脸色瞬间变的很难看。
“她在哪?”
盛翰鈺见脸色就知道他见过,而且应该不只是见过!
“不认识。”
朱一文给手机还给盛翰鈺,转身就走,刚才还兴致勃勃要跟他斗,突然就提都不提了。
“站住。”
盛翰鈺过去拦住他:“你一定知道这个人,她还活着对不对?我就知道她一定活着……她在哪?请求你告诉我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