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崔元富的眼睛都在吞咽着口水：“在疗养院里面。”
从门口走过来的青枫，对着何爷摇了摇头。
眯着眼睛的何爷问道：“青枫，上一个对我说谎的人，在哪里？”
“已经被扔到黄浦江里面喂鱼，现在恐怕已经连骨头都没有。”青枫双手背在身后，目不斜视地说到：“何爷，夫人的哥哥根本不在疗养院，我已经全部都查过。”
“不可能。”崔元富也慌张的站起来，厉声喊道：“绝对不可能，我每年都往医院里面交钱，上一年我还亲眼看过他，他还好好的躺在医院里面。”
“崔总，你是老糊涂了吗？”青枫的战斗力也是爆表，老男人，敢怀疑他，不整死他，就不是青枫。
“你也说是一年前，现在都过了这么久，你觉得他还在吗？”青枫说到。
“不可能。”崔元富重复的话，只有这三个字，还是依旧说到：“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绝对不会愿意相信。
“说，他在哪里？”何无苣没有了耐心，站起来，碾压崔元富的身心，一屁股坐到地上的崔元富，不敢只是何无苣的眼睛。
屁都不敢放的古菊，腿软的站了起来：“他去哪里，我们凭什么要知道，我们照顾他这么久，也算是仁至义尽，你凭什么要求我们要照顾…”
“我不打女人。”何无苣打断她的话，再次说到：“但我可以让崔家从首都消失。”
“你…你…你。”食指还想要指着何无苣的古菊，却被青枫拿出放在茶几上的杯子，打到了腿，也单膝跪在地上。
本来就腿软，此刻更加的腿软，这不，秒被打脸。
崔元富的两只眼睛不安的转动着，脸色发白，透着隐约的青灰，死死地盯着前方，拼命压制着呼吸，大气都不敢出，后背似乎直冒寒气。
他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何爷，我不要你的钱，我什么都不要，何爷，求求你，饶了我们吧。”崔元富匍匐着胖乎乎的身体，还想要抱住何无苣的双腿。
何无苣在他开始动的时候，就往后面退，坐到一旁，纹丝不动，怜悯之心吗？不好意思，那是什么，他不知道。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
抱腿落空的崔元富，祈求地说到：“何爷，我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崔家在哪里，何爷，我求求你。”
何无苣默默地闭上眼睛，连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愿意多说。
崔元富根本不懂他是什么意思，还想要说话，被青枫一个眼神，憋住嘴巴，连屁都不敢放。
至于古菊，不好意思，也早已经坐在地上，额头上面狂冒冷汗，生活在繁华的首都，离开了崔家，她真的什么都不是。
回古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