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不知道他怎么了,直觉告诉她,此刻的白?青博很危险,可能稍微受一点刺激就会爆发。
她想过?白?青博找不到她可能会生气,到时候解释一下就好了,万万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会在火车上。
他到底怎么上的火车?
巧合吗?他昨天也没回去,恰巧也做了这辆车?
唇上传来轻微的刺痛,夏瑶神经?紧绷,根本不敢发出声?响,周围都是人,万一把?人吵醒了,到时候她没脸见人。
白?青博到底怎么了?
夏瑶试着?挣扎了一下,男人的吻更加霸道,她真的怕了,耳朵听着?周围的声?响,万一有人过?来咋办?
两辈子加起来,她从来没有做过?这么出格的事,在外人面前,她觉得拉手都羞人,更不用说亲吻了。
头顶上的手被放开了,夏瑶一喜,刚想推开他,白?青博握住了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指间纠缠。
火车到站,夏瑶走出车站,微微侧身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不紧不慢跟着?,一句话都不说。
他很不对劲,夏瑶有种很强烈的感受,不敢惹他,更不敢刺激他。
火车上,她被他放开的时候,嘴巴肿了,他一言不发,靠在她肩膀上继续睡觉。
一直到下车,他们说话没超过?三句,白?青博一副生人勿近,她又怕被他抱着?啃,只能当?他不存在。
她急着?回来是因为马雪萍摔断了腿,打电话回家的时候,听到夏芳在电话那头哭,她一着?急,就坐车回来了。
回来之前给他留了字条,怕他耽误正事,没想到白?留了,他还是跟过?来了。
医院里
马雪萍看到夏瑶和白?青博一起回来了,责怪的看了一眼夏芳:“你说说你也是的,我能有啥事啊,一点小伤,大老远的把?他们叫回来干啥,折腾人。”
“娘,你别说大姐,你好端端的怎么摔了,医生咋说,严重?吗?”
马雪萍老脸一红,支支吾吾,就是不肯说,还是夏芳悄悄告诉她:“摘杏子,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的,她以为自己?跟那些小孩一样呢,还爬树,我都不知道咋说她。”
夏瑶又好气又好笑,好在没什么大碍,脚打了石膏,接下来一个月走不了路。
出院后白?青博背着?马雪萍,坐车到镇上,从镇上包了一辆车回村里。
马雪萍在白?青博肩膀上掐了几?下,笑眯眯的:“看看,这一身都是肌肉,干活有力气。”
栓子在一旁蹦蹦跳跳:“姥姥,我也有力气。”
夏芳跟她走在后面,小声?问?道:“咋了,你跟青博吵架了,怎么看起来不大对劲?”
“没事”夏瑶勉强笑了笑。
进村,一路上很多人围观,全?都在笑话马雪萍。
“摔下来后还抱着?杏子,四十多岁了,还跟小孩子抢着?爬树。”
“为老不尊,一想到我就想笑,哎哟我的娘哦,寡妇咋老做这些不着?调的事。”
“你们快看,她还不好意思了,等?会儿去夏家串串门,看看她咋说。”
马雪萍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催促他:“走快点,走快点,别搭理这些人。”
回到家里,马雪萍让夏瑶把?大门关上,外面那些看热闹的还在笑,把?马雪萍气不行,指着?外面大骂。
这一场闹剧结束,一家人吃了晚饭,坐在院子里歇凉。
夏芳越看越不对劲,对马雪萍说:“娘,青博和老三是不是出事了,我怎么瞧着?不对劲,青博看老三的眼神……”要吃人似的。
马雪萍也发现?了,白?青博几?乎没说过?话,眼神很多时候都落在夏瑶身上。
夏瑶抿了抿唇,洗漱好以后,回了屋,躺在床上睡觉,把?围布拉上,隔开了那道火热的视线。
她听到白?青博在屋子里走,似乎站在她床边,夏瑶紧张的不行,觉得自己?走了一步错棋。
不该进屋,至少外面还有娘跟大姐。
“那天晚上你去哪了?”男人声?音很平静,似乎很平常一句问?话。
她翻了个身,透过?围布,看到男人高大的身影:“你……生气了?”
她解释道:“我有点事,没办法?回去。”当?时天快黑了,她不敢走夜路,长兴巷那边又没有电话,想着?第二天回去就好了。
谁知道第二天她回去白?青博不在家。
“桌子上的饭菜我看见了,对不起,有什么事我应该跟你说一声?,让你担心了。”
他掀开围布,钻进来,坐在床沿边,压迫逼人。
“你跟那个男人什么情况?有人看见他牵你手了。”
她猛地坐起来,差点撞到他,往下倒去,后脑勺多了一只手,白?青博拖住她的脑袋,连带着?一起倒下。
他手肘撑在她身侧,没有压上来,盯着?她看,似笑非笑。
夏瑶被他笑得心里发怵,扭开头,看向别处,“那、那是个误会,他很快就放开了。”
她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移开,“我踹了他几?脚,你别去找人家麻烦。”
黄明达只是给她送汽水就被踹了几?脚,万一他把?黄明达打残了,倒霉的还是他。
“你们一晚上都待在一起?”他撩开她脸上的发丝,轻轻地问?。
夏瑶往后缩了缩,避开他的手指,“我跟他又不熟,怎么可能和他待在一起,我跟姚春桃她们在一起。”
猛地,她想到了什么,“你怀疑我跟他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