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吃过的苦,我一定要加倍施加在沈黛的身上去,以解心头之恨!”
年氏恨得咬牙切齿,只要想到她静心培养出来的女儿被贺兰骁当做沈黛而辣手摧花,她就怒意更盛。
这些本该是沈黛应当遭受的。
沈黛平白无故的中招,此刻只觉得一头雾水,为何沈华年会受伤晕倒在这间房里,又为何年氏要把账算在她的头上?
“你可知道这个院子的主人是谁?”她看向谢长亭,开口问道。
“八皇子,贺兰骁。”男人语气平淡的回答她。
沈黛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想必是年氏和沈华年想要陷害我不成,反倒让沈华年成了贺兰骁的盘中餐,遭到了房中欺凌。年氏母女误打误撞,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怒火无处发,便倾数算在了我头上。”
而谢长亭嗤笑一声,不置可否:“你倒是一刻也不能停止惹麻烦。”
沈黛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侯爷有所不知,有时候我不惹麻烦,麻烦它也会自己找上门来的,这不?年氏母女带着麻烦来了。”
“贺兰骁此次计谋不成,下次必会再找机会对你下手,你可要小心。”
瞧见谢长亭这么说,沈黛眯起眼睛,“你是在关心我么?”他怎么会这么好心?
谢长亭不屑的回答:“想多了,本侯爷只是好心帮你保住小命,可别就这么容易死了。”
沈黛扬起眉角,回答道:“放心吧,我的命硬着呢,可没那么容易死,年氏这么久以来对我下手的次数还少么?哪次我不都活的好好的?”
“这次不一样。”谢长亭的目光深暗了几分,他说的没错,这一次有人出重金买沈黛的命,而这个人不是年氏,甚至不是大梁国的人。
沈黛看了一眼房檐下方,“好好好,多谢侯爷提点,你先放我下去,这屋顶太高,我害怕。”
难得她也有服软的时候,谢长亭一手攥住她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带着她跃下了屋顶。
返回的路上,沈黛抬头间,看见谢长亭不动声色的递给她一个包裹。
“你给我的这是什么?”沈黛接过包裹,打开来,眼前一亮:“这是……我的天蚕丝软甲?你终于肯把它还给我了!”
谢长亭抱臂而坐,勾了勾薄唇道:“穿上它。”
沈黛向后退了退,秀眉微皱:“啊?孤男寡女的,这多不好?不过既然东西已经物归原主,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着,她一不做二不休,真的准备动手换上了。
谢长亭叫住她:“住手!你回去再换。”
沈黛得意的笑了笑,这个家伙骨子里分明是个小正经,还在装什么?
她收好了自己的东西,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喂,谢长亭,你今日为何要……站在我这边?”
谢长亭冷哼一声,淡淡的回答:“我本无暇参与你的家事,今日之事,不过是因为我与贺兰骁有仇在先,他才是我要铲除的人。”
“那就好。”你我二人之间,千万不要再有过多的瓜葛。